温去病当成一个特别的存在。
……只可惜,这位温家主人,确实是个太特殊的存在,作为碎星团为数不多的幸存者,还隐藏得那么好,背后定有大志或大图谋,绝不只是单单想活下去那么简单,冰心这么单纯的一个人,非常不适合与他搅在一起。
……冰心聪慧却率直,而温去病这人的心性尚未可知,从过往轨迹看来,恐怕也是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冰心与他走得太近,万一成为他利用的工具,那就危险了,而从个人的心情来说,温去病若真与山陆陵关系匪浅,他所进行的大事,自己决不允许冰心去破坏!
“……那个人是干什么出身的,妳很清楚。”武苍霓淡淡道:“司马家忠义传世,妳身负司马家的希望,不能做出有辱家声的行为,姓温的……”
武苍霓边说,边看着司马冰心震骇莫名的表情,实在说得连自己都牙疼。
……还真是衰到不行,我怎么说起这种连自己都讨厌的话?强调男女双方门不当,户不对,这不是故事书中反面角色的台词吗?怎么被我抢来说了?
司马冰心皱眉道:“妳也会在乎门户问题?可当初,妳是堂堂神都武家的大小姐,我哥不过是司马家一名普通子弟,你们也不门当户对啊?”
……不是为了妳的安全,我也没想过自己会说这种话!武苍霓暗自想着,表面上,当然得板起面孔,道:“今时不同往日,我必须替整个司马家着想,妳是司马家的第一千金,有什么行差踏错,妳让我怎么对令公交代?”
司马冰心道:“妳都说今时不同往日了,他有大恩于金刚寺,等于有大恩于我司马家,不管他以往做过些什么,都可以不计。”
武苍霓道:“妳不管他之前干过些什么,那他今后呢?温家的生意还在继续,他仍然是个人贩子,司马家可以还一个人贩子恩情,但不可能和一个人贩子结亲。”
司马冰心道:“不用扯那些有的没的,我不过就是问妳,那女的是什么状况?又没要问妳别的意见,妳爱说就说,不爱说……妳以为整个平阳城里,就只妳一个见过那女的?”
说着,司马冰心就要起身离去,看那架势,大有在平阳城中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情报,不把天捅破,誓不罢休的势头,武苍霓一看状况不妙,唯有设法先把人稳住。
“……那名秘书,据我所知……是温家主房里的姬妾。”
一句出口,正转身离开的司马冰心,动作一下停住,慢慢回过头来,一字一字地道:“妳……说什么?”
“我不愿告诉妳,但……那位秘书,名为侍从,实是侍寝的姬妾,而且……”
武苍霓每说一句,司马冰心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周围的气温也迅速下降,隐隐结出冰晶,听到最后一句,更忍不住抢问道:“而且什么?”
……老天!请原谅我,一军之帅,居然在这里和小丫头造谣胡扯,搞这种八卦的工作!武苍霓暗暗咒骂自己,正色道:“我探过口风,那位龙秘书,是温家主的房里人,随行侍寝,而像她这样的人,在岭南温府……不下五十名。”
“五、五十名?”司马冰心眼睛瞪大,口中吐着寒气,“好……好家伙,真不愧是人贩子,这……这是真的?”
……没,纯粹是我胡扯的,苍天垂怜啊!武苍霓斩钉截铁道:“千真万确!最新的消息,他与封刀盟进行连结,正在商议联姻。”
“联、联姻?”司马冰心如遭雷击,险些一下坐倒,跟着又反应过来,“封刀盟能联姻的只有一个吧?他……他要跟司徒小书……他怎么那么没眼光啊?”
说到司徒小书,火气上来,司马冰心向着桌案的位置,一掌拍下,却忘了桌子刚刚已被打塌,这一掌下去,碎裂的桌子又被连地打成坑,还封冻起来,成了一个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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