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运气比较好的,比较糟糕的,雷震之下,心脏炸破,或是直接头颅爆开,遍地红白之物,吓坏了周遭众人,却不明所以。
这一幕,真的是让魔族惊恐了,他们从来不知道,人类世界居然有这么强大的攻击,恐怖至极,让他们惶恐。
这也不在当初温去病的预计内,他只估量着封魔印对这些入侵者有压制效果,透过封神台打出,死马当活马医,至于说有多少成效,只能求老天保佑,却想不到威力惊人,又适逢魔人们进行神识交流,几不设防,被封魔印一轰,神魂立损,登时受创。
刚刚还在嘲笑碎星者的诸魔,立刻就嚐到这群人不按牌理出牌,常常连他们自己也被吓到的厉害,懊悔不已。
种种情况,让他们行动更加的小心谨慎起来,再也不敢随意的行动起来。
事实上,后头连温去病都感到懊悔,如果早点想到有这可能,自己完全可以不动声色,布下圈套,利用魔族通讯的时候,收网出击,只要配合得好,对于这些潜伏人界的魔族,就会是一场大屠杀,委实……可惜了。
不过,当三家领地为着那些莫名炸心、爆脑的死者,惊惶莫名,错愕不解时,仍有人把握到了状况,露出愉悦的微笑。
封刀盟之中,一名新晋级的地阶刀客,忽然爆了脑袋,死状凄惨,周围登时大乱,正在与众人开会,表达本身不满的司徒小书,震惊得无以复加,立刻赶上前去,确认状况。
在确认死者是因为体内气血,爆脑而亡,并非因为外力,也不是遭到偷袭后,司徒小书的困惑更深,环视满座,有些人拍案惊怒,眼中却有迷茫,有些人脸色苍白,还有人面容抽搐,手紧握椅子,似在忍受极大的痛楚……
这些现象,司徒小书隐约猜到了什么,再抬头看看天空,巨大的雷电早已消失,只余沉闷的轰鸣声,持续震动天地,这……难道就是源头?
抬头一瞥,却见到坐在主座的父亲,动也不动,没有丝毫起身查看的意思,也没有多问一声,嘴角反而露出一抹微笑,笑得很随意,却不知为何,让自己心头阵阵发寒。
……自己家的弟兄爆脑猝亡,他竟然在笑,好像还有那么几分蔑视的意味?这人的死,让他感到愉悦?抑或是……他对于依附人身的魔族之死,感到快乐与……可笑?
司徒小书脸色苍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能确定,小心翼翼开口道:“……爹,巩兄弟……”
“他新进地阶,力量不稳,偶然失控,不足为奇,不用大惊小怪,各位兄弟近日为了对抗碎星恶贼,练功勇猛精进,却也不要忘记稳固根基,切莫操之过急了。”
没让司徒小书继续把话说下去,司徒诲人摇摇手,漫不经心的道:“我有些乏了,今日的讨论先到此,大家回去各自想想,看看如何解决我们当前困境。”
一声令下,会议解散,司徒诲人向女儿笑了笑,起身回屋。若是以往,司徒小书会追上去,和父亲多说几句话,但眼下却不行了,因为……父亲的屋中有女人,还不只一个,他才踏入屋中不久,就隐约有女子的欢笑嬉闹声传来,那声音……让人听不下去……
素来严谨自持的封刀盟主,就在证道天阶,自号刀皇之后,作风大变,从一个简朴刻苦的侠客,变成讲究排场,饮食铺张,蓄纳姬妾的武林大豪,虽然封刀盟上下对此看似没说什么,但司徒小书的心里,却满满的不是滋味。
她有点儿迟疑,不知道这样的父亲,还能变回来吗?还能如同往日一般对她展开笑颜吗?这一刻,她真的不确定了。
追不上去,司徒小书站在原处,手按刀柄,一时无言,半晌过后,她无声一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甫进门,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
“……妳绝对想不到,我刚刚已经找到对付那些活死人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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