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椅子,一副为国为民,大义凛然之态地拱手平静应道。
“哦!可惜了郑氏”杨侗应了声,明显只是程序化过问,没怎么在意!
樊子盖却拱手问道:“敢问武国公,不知掌握什么可靠消息和证据?郑氏毕竟是东都豪门,更掌握着河南郡兵权,暴起难,时机恐怕不大合适!”
“正因为如此,本公才要雷霆覆灭,否则反军兵临城下,若是郑氏趁机作乱,这个责任谁担当得起?!”
对于樊子盖,武信就没那么恭敬了,只是客气点了点头,顺势理所当然应道。又接道:“尚大人可能不清楚,郑氏已经自己承认,当时有大德寺、独孤氏、白马寺、德行伯付、平寇县公等代表为证。”
“哦?还有此事?”樊子盖怔然应道。
既然郑氏自己承认了,那证据什么的,自然就不重要了。
当然,樊子盖也不是为郑氏伸冤或对武信有意见,只是职责所在过问下,免得越王杨侗开口,就这么一句话就没了,有失威严!
武信看了眼在场众人,淡淡应道:“嗯!据郑氏族长郑隆亲口所说,边关刺杀要案,还涉及独孤氏、白马寺、太原王氏等诸多级势力,当时众人亲耳听闻,岂能作假?”
“呃”
包括杨侗、樊子盖在内,在场众人脸露错愕震惊,氛围猛然一滞,显得压抑沉闷。
这就是力量带来的反应,强者汇聚,情绪的变动,会引起气流、气息、氛围等跟随明显变化。
“阿弥陀佛!反贼末日疯狂的挣扎之语,岂能当真?幸得武国公文武双全,机敏远识,知兵善行,及早覆灭扼杀,否则后患无穷!大幸矣!”
一位白眉老和尚,宝相庄严,满脸慈悲叹息道,却明显对武信一阵高抬猛拍。
“”武信疑惑看向那老和尚。
樊子盖及时传音道:“这是白马寺前堂座,本觉禅师!白马寺与朝廷交涉的代表。”
白马寺有佛门第一寺之称,又有“祖庭”和“释源”等说法,实力深不可测,是个庞然大物,各种职位等自然极多。
所谓前堂座,就是白马寺负责外务的最高主持人,就像是礼部尚,直白点说,就是外交部部长。
当然,既然是白马寺座,实力自然极为恐怖,估测不下于武信所杀的少林寺四大座之觉尘大师,也就是魔后那层次的巅峰大修士!
武信微笑点了点头,安抚道:“本觉禅师所言极是,本公也这么认为,贼子之言,岂能当真!”
以武信所知,白马寺如今字辈是“心源广续,本觉昌隆,能仁圣果,常演宽宏”,已经有常字辈弟子了。
可想而知,本觉禅师的辈分之高。
“阿弥陀佛!武国公英明睿智,德才兼备,忠君体国,明见万里,实乃大隋之福,苍生之福!”
本觉禅师又宣了个佛号,煞有其事连声赞道。
听得武信及在场众人,神情怪异,白马寺为了安抚武信,还真会说好话,巅峰大修士的风范呢?
怪不得是前堂座了,不只是修为实力,这脸皮口才也当仁不让啊!
一位身穿侯爵紫袍的富贵中年人,冷笑说道:“笑话!我独孤氏乃公认的大隋忠臣,妙善菩萨之家,岂会刺杀圣上?做不利于大隋的事?!”
妙善菩萨,指的是大隋太后独孤伽罗,和隋文帝杨坚并称二圣。
“这是建忠侯(独孤陀)之子,独孤禅,洛阳独孤氏代表!”樊子盖又友善传音介绍道。
独孤陀是大隋太后独孤伽罗的亲弟弟,六弟,是个著名历史名将。其子独孤禅自然身份非凡,继续了其父独孤陀的爵位。
“你说的不算,本公说的也不算,郑隆所说更不算。但是,事实如何,本公自会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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