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的慢一点,自己多注意一些。
要说主治级的一助和规培医级的一助有什么区别的话,对凌然来说,大概就是提前两台手术喝精力药剂罢了。
身为一名目前拥有精力药剂718瓶的壕医,凌然能够承担一助的各种变动。
“张安民,你准备一下,做胆道镜。”凌然看到张安民来了,倒是很乐意转移一些压力出来。
就凌然来看,做了五六年胆系列手术的张安民,胆道镜水平应该有初级专精的水平了,对于肝切除这样的手术来说,算是够用了。
张安民“咦”的一声:“我做胆道镜吗?可以吗?”
凌然皱皱眉:“你好像特别喜欢重复提问。”
“会吗?我有重复提问?咦……好像是这样的。”张安民愣了愣神。
“不要重复提问了,尽量。”凌然有点嫌弃张安民的啰嗦,但也就是一点点嫌弃。
张安民小心翼翼的点头,再小声道:“如果我来操作胆道镜的话,残石率怕是会很高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别说是做一个2%以下的残石率胆道镜了,17%的平均值都是没把握的。
凌然却是奇怪的看了张安民一眼:“谁告诉你说,操作胆道镜的医生,决定了残石率。”
“不是吗?不是应该……”张安民果断闭嘴,免得再问出两遍来。
“决定残石率的原因很多,你可以过后找论文读一下,胆道镜不是关键因素。”凌然懒得解释,想了想,又决定满足一下张安民的求知欲,遂道:“你有不懂的,可以先问余媛。”
“哦。是。”张安民满脑子浆糊,敢情刚才包括自己在内的4个主治,都是瞎想的?
凌然点点头,继续做手术,做着做着,忽然道:“徒手操作也可以影响残石率。”
说着话,他就用手,从割开的肝里,抠出了一颗结石……
抠出了一颗结石……
抠……
张安民眼睛圆瞪,突然觉得自己所崇拜的高大上的肝切除,变的下里巴人了。
张安民再转头看马砚麟,就见后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喂,你经常见凌医生这样取肝内胆管结石的?”张安民小声的问马砚麟。
马砚麟伸着脖子看,反问:“难道不是这样取的吗?”
张安民给问住了,开动脑筋想了一会,道:“我有看文献里,说用徒手取肝内胆管结石的,我就是不知道,原来是抠的……”
马砚麟平平淡淡的“哦”了一声。他就见过一种肝内胆管结石的肝切除,又能如何评价呢?
张安民只觉得一股荒谬感升腾,望着马砚麟,心道:规培医都可以学抠肝子了,这是什么世道?等等,抠肝子的先进性在哪里?
窗外。
西风起。
大鹅香满园随风起舞,像是舞剑的项庄似的,徐徐靠近一名臀大肌很发达的青年女性。
“小心。”男生一把拉起了女生,指了指身后的大鹅,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
女生羞红了脸,像是卷曲的吊兰似的。
刚从健身房里出来的吕文斌,望着喷水池旁的柔情似水,忽然涌起一阵的烦躁,不由快走了几步,直到进入手术室,才觉得浑身轻松下来。
“吕医生,你做一助?”张安民才做到第三台手术,尚在有意谦让。
“那行,这台我做一助。”吕文斌就没什么要谦让的意思了,当仁不让的站上了一助的位置。
张安民有些遗憾的站到了凌然的对面,拉着勾,跟完了今天的第三场手术。
“好了,抓紧手术一下,再做两台手术,咱们休息。”凌然说着转头问张安民,道:“你的胆囊手术是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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