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好宣传,也不好讨论,但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就像是左慈典也多次参与的多人心肺复苏,尤其是超长心肺复苏,要说的话,那是许多医院许多年都难遇到一次的病例不是各大医院没有需要心肺复苏的病人,而是在有大量病人需要心肺复苏的情况下,只有凌然才会长时间的去做心肺复苏,并且以极高的成功率得到病例。
在凌然和他的治疗组手下,通过超长心肺复苏而恢复如初的病人都有好几个了。
所以,在这种时候,左慈典也只能指望着凌然能再次创造奇迹了。
也只有奇迹,才能挽救眼前的救援队员的生命了。
“凌医生是最年轻的,但技术最好,给凌医生才有希望,你记住了,别的医生让你把病人送到哪里去,你都不要听,明白吗?”左慈典看着对方年轻,生怕被谁给忽悠了。
年轻的救援队员点头:“我知道,副队之前说了,船上的左医生人不错,看着老奸巨猾的,但是个有心的人。那时候,副队还说,让我们出事了就找左医生……”
左慈典的泪水瞬间就含不住了,滚滚的顺着眼袋留下来,煌煌热泪,在灯下,清晰无比。
年轻的救援队员赶紧躲开了眼睛,看着人流眼泪,自己也很容易流眼泪。
左慈典莫名的笑出了声,他使劲抹了一把眼睛,再看那救援队员,心中不由一动:“你是那个后天要结婚的队员?”
年轻队员一愣,道:“是我,这个您都知道了?”
“一般人也忘不了。行,你就留在船上帮忙。”
年轻队员点点头,说“好”。
左慈典温和的点点头,等电梯门开,就推着平车往手术室走。
走了两步,见平车的速度没起来,立即回头喊:“怎么了?”
“哦……来了。”年轻队员连忙跟上,一边推着平车,一边声音沉沉的,道:“所以队长他们让我送副队他们,是怕我出危险,我……”
“别矫情。”左慈典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让你回来是要一个人回来,该你沾这个便宜,总不能让你们队长回来吧?这些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掰扯清楚的,回头跟你媳妇慢慢哭去,到了这里……”
“我……应该是副队救下来的。”年轻队员脸颊都在颤:“绳索过来的时候,副队推了我一把……”
年轻队员用期盼的眼神看向左慈典。
此时,手术室在望,左慈典却是没空再安慰他了,转头道:“你现在去把你们副队的禁忌症写下来,血型过敏原等等都写清楚,不知道的话,就去要卫星电话打给你们队里,他们应该都有记录……”
说话间,左慈典踩下手术床的刹车踏板,又低声道:“等着。谁来都不许推走人。”
然后,左慈典再往前几步,踩开1号手术室的门入内。
一分钟。
两分钟……
年轻队员越等越是焦急,越等越是紧张,他的脑海中一直在回忆副队的过敏史,又怕有人抢走病人。
有人过来的时候,他更是紧张的站在平床前。
嗤。
前方的手术门打开,又是一张平床,被两名医护人员,推着从通道的另一端离开了。
左慈典一边小跑过来,一边招手。
年轻队员赶紧推车。
吱……
“刹车。”左慈典提醒了一声,再过来,抬起刹车踏板,低声吩咐:“写禁忌症,要血型去。”
“哦,是……”年轻队员一步三回头:“要把副队救过来啊。”
左慈典只点点下巴,他心里是相同的念头,却不敢宣之于口。
……
6点起床开始码字,奋斗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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