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甚至当时都有些被冷落了的感觉,但是最后在骆伯伯继续教我的时候,我也逐渐的把这事给忘了。不过让我失落的另外一点就是,那老人的灵柩进义庄来的前天晚上,骆伯伯居然把唐玉宝送回去了。
这是一种巨大的失落,我便变得有些尴尬了。
倒不是我住在这边不安然,而是这边的房子里还住着一个人,那就是以前让我经常想起的时候会微笑,现在却让我经常做噩梦的向茜菲。因为她自从那晚被我们背回来之后,她一直都是昏迷着的,即使偶尔醒来也是呆呆的。但是让我惊讶的是,我和骆伯伯从那个岩洞回来之后,她居然便慢慢的好了,整个人也再次清醒了。
我本来以为她会吓人的发癫,没有想到愣愣的醒来之后,伤心流泪不止的她,在骆伯伯和她说了一些什么之后,她居然呆呆的坐在屋里不吱声了。看着她那魔怔了一般的神态,和那惨白无色的脸色,和她待在一个屋里我都会发寒。以前的那些好感荡然无存,脑海里尽是她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凶恶扭曲的面容。
我和骆伯伯说自己怕和她待在一起,骆伯伯却没有理会我的紧张。还若有深意正当其事的告诉我说,我身上有血乌桃木木牌,可以震慑一切阴邪的古怪,和她在一起待着对她有好处。我第一次感觉到骆伯伯有些邪恶,当然这也只能在我心里想想而已。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说着,他就住在隔壁屋里,加上他随时会发现不对,我没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在唐玉宝走的第一晚,我坐在屋里烤火,呆呆的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弘扬堂那个老人灵柩进来,我又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以前干过的,给堂屋里的灵柩加香油。
我不知道骆伯伯知不知道,反正我每晚就坐在椅子上,傻呆呆的等着天亮。而让我逐渐习惯的是,向茜菲也没有表现出竭斯底里和危险性,这让我渐渐的感觉到了安全。向茜菲虽然一直没有和我说话,但是在骆伯伯中药的调理下,我看到她的脸色似乎红润了一些。
龙八娘和达风晚娘过来看望向茜菲,骆伯伯让我回避了一下。我听到向茜菲哭的很伤心,妯娌们劝慰她养好身体,暂时不要想别的。倒不是我想偷听,而是骆伯伯似乎为了让我胆子大一点,让我过来门边听听她们聊什么。看到骆伯伯那挪揄的眼神,才知道他是知道我晚上没有睡的,想让我知道向茜菲是正常的。
因为丧子的悲痛,导致向茜菲有些失控,但是因为两个嫂子的到来,让她终于释放出了心里的哀伤。这晚向茜菲主动的看着我,我感觉到她眼神里多了一些生机。想到龙八娘两个下午说的,她妈妈住在地区医院,她妹妹也大病一场,如今已经被家人接回去了,看着她那样子我便感觉到她有些可怜。
这晚来送饭的居然是骆亭,其实我来义庄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过来。她问我习惯不习惯,还有在这边怕不怕!可能是因为她哥哥骆鹰是我外婆干儿子的缘故,她似乎对我有些亲近。我老老实实的告诉她已经习惯,但是没有回答她自己怕不怕。
她可能知道向茜菲的遭遇,看到向茜菲有些畏惧的眼神,便又含笑安慰了向茜菲两句。问她吃的合不合口味,因为向茜菲在吃中药,菜很清淡也很简单,但是这个时候大家也不可能顿顿有肉吃的。让我惊讶的是,向茜菲居然低低的回应了,说自己还可以,还特意谢谢了骆亭。
感觉到向茜菲的正常,让我的心神放松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神恢复正常了,居然开口问我是不是怕。我本来已经不怕了,但是听到她突然这么说,我还真的吓得浑身发寒。
向茜菲有些伤心,看到我紧张的样子,她哀伤了一回,低低的诉说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却莫名其妙的没了,这种伤痛自然无法抑制。她叫我不要怕,她心里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不过很难忘记这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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