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万校长顿时就有些懵:把主席台撤了是什么意思?难道陈耕是觉得主席台上的这几张桌子太寒酸了?不能吧,天可怜见,主席台上的这几张桌子还是从华清大学本部借来的。上面还盖了天鹅绒的桌布,为了保持桌子的平整还在桌布上面压了一块玻璃,难道这样陈耕都不满意?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陈先生您是觉得主席台简陋了?”
“那倒不是,”陈耕笑着摇摇头:“我不习惯坐在主席台后面一本正经的和大家说话,要不把主席台上的桌子往后撤一下,给我留出一段空间,再给我一个话筒就行。”
万邦儒校长惊讶的看了陈耕一眼:他这是打算站着搞脱口演讲吗?厉害了。
有心想要劝一下,可看着陈耕坚定的眼神,万邦儒犹豫了一下,还是对身旁陪同的校领导们点点头:“就按照陈先生的意思来吧,至于学生们……”
“学生们这样就挺好,”看万邦儒校长的意思似乎是打算让学生们也跟着一起站起来听自己说话,陈耕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万校长,就这样吧。”
“那……”万校长本来有些犹豫,不过确认陈耕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终于还是点点头:“好吧。”
说是面对整个华清附中的演讲,可考虑到大礼堂的规模,实际上来听陈耕这次演讲的只有高中部的学生,学生们可不知道自己的校长和陈耕已经在大礼堂门口外面了,一个个和相熟的同学小声的聊着天、讨论着陈耕,兴奋的不行,比如丁若烟的同桌,她是知道丁若烟与陈耕的关系似乎不错的,激动的小脸通红的拉着丁若烟的手,小声问道:“若烟,陈先生真的那么厉害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丁若烟摇摇头:“不过……应该还是挺厉害的吧?”
“哎呀,你就是不肯说实话……”小姑娘有些不满意,她想要的可不是这样的答案,眼珠子一转,刚要说话,就看到进来十几个老师,这些老师直奔主席台,径自把主席台上的桌子给搬走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大礼堂的学生们都愣住了:什么情况?难道是演讲临时取消了?
丁若烟也是一愣,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老师把主席台给搬走,和其他同学想的一样,她也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演讲临时取消了,不过丫头和陈耕比较熟,倒不认为是陈耕在故意摆架子,觉得是不是陈耕临时有事?
并没有让大家等多久,还不等这些进来搬主席台上的桌子的老师们出去,大家熟悉的万校长就进来了,从一位老师手中接过话筒,“喂喂”了两声确定话筒和礼堂的音响系统工作正常,给大家解释道:“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校长万邦儒,可能大家对现在的情况有些疑惑,请不要紧张,今天的演讲并没有取消,陈耕先生的演讲接下来马上就要开始,撤走主席台上的桌子是应陈耕先生的要求提出来的,陈耕先生非常希望能够近距离的和大家接触、交流,在陈耕先生的演讲过程中,大家如果有什么问题、疑惑,也可以举手提问,这些都没问题。
总之,大家不要将这次的演讲看做是一个非常正式的活动,按照陈耕先生的意思,这次其实不是一次演讲,而是他和大家一次面对面的交流,就是这样……现在,大家有请陈耕先生登场!”
“哗!”
掌声顿时就响了起来,万校长觉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似乎现场的掌声比以往热烈了几分。
他的感觉其实没有错,在知道陈耕接下来会站在主席台上和自己面对面的聊天、而且和以往的那些演讲当中自己只能扮演一个听众的角色不同,还可以现场提问的时候,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学生们就已经开始沸腾了:在陈耕这里,学生们感受到了来自陈耕对自己的尊重。
一身黑色的贴身定制西装将陈耕的身形衬托的越发的挺拔和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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