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控制到咱们这边的灾民?”李杰直接询问起情报处的处长。
处长看来也有备而来,他立刻答道:“现在看的话,我等只能在禁止武器上做好准备。另外,那些人分散到各个村里,我觉得只怕会惹出事端。”
这是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来的结果。如果村里的外来人口比本地人口还多,不出事才奇怪。而且那帮还都是灾民,他们铤而走险的可能很大。
李杰仔细思考了片刻。然后他看了看刘宠,明显是想看看刘宠有什么意见。刘宠虽然有想法,也有想说出来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回家探亲的时候,老爹刘景文并非只做了自我批评。除了对自己的起伏做了评价之外,刘景文还把刘家前辈的人生起伏给刘宠仔细讲了。还给刘宠做了一番如何做官,如果认识官僚体系以及人事关系的培训课。
根据刘景文所讲,这些课程都是考上进士之后,那些新科进士们的进士老师给他们讲述的课程。没考上进士的人没资格学习这些课程,里面都是官员们的人生积累。现在虽然进士科已经没有了,但是刘景文认为官僚体系并没有崩溃,这些前辈的血泪经验依旧有价值。
除了非常系统的给刘宠讲述了许多做官的道理。刘景文根据自己的观察,还给了儿子刘宠建议。现在刘宠在二十岁就是正科级干部,只要按部就班的向上走,成为官员只是早晚的事情,完全不需要急功近利。
多听,多看,干工作要勇于任事。不是自己的事情,就千万不要插嘴。年轻人容易冲动,别人一戳轰,就跟耐不住性子的小蛇一般跳出来。
刘宠感觉到了自己想显摆的冲动,觉得不妥,便回忆着老爹的教诲。眼前的人里面,如果李杰知州直接询问刘宠,刘宠当然应该回答。但是李杰知州没有明确表态,刘宠就应该跟在情报处处长后面。
“你才二十出头,以你的能耐,光是干好自己的工作,就有数不清的机会。而且专心干好自己的差事哪里那么容易,便是竭尽全力也未必能做到。不瞒你讲,当年面对大宋的局面,我是真的万念俱灰。我知道赵太尉建立了福州朝廷,但是我就觉得跑去之后又能如何。临安这边几十万禁军不照样挡不住蒙古兵。所以给我定个不坚定份子,我觉得朝廷没冤枉我。当年我但凡肯去一趟福州,哪怕只是点个卯,留个名,咱们家的局面就完全不同。所以你只用干好你该干的事情,天意就绝不会亏待你……”
刘宠回想着老爹那杜鹃啼血般的心里话,把自己这一路上的工作回忆一番,他认为自己已经尽力了。其他就交给天意好了。
看刘宠很自然的沉默着,没有丝毫要发言的意思。李杰就没有开口问刘宠,他转头继续对处长说道:“可有最近关于匪徒的事情。”
“咱们这边的交易点在打仗,军队接管了这边的防线。倒是东营那边的最新情况是刘科长带回来的。”处长答道。
李杰又看了刘宠一眼,看他那坐姿,忍不住笑道:“刘科长看样子坐的不是很舒服。”
刘宠苦笑道:“我接到处长的电报就往济南赶,两天跑了三百里。路上还觉得没啥,现在才知道我真不是马背上的人。两条腿觉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听刘宠说的实在,理解笑道:“哈哈。咱都不是蒙古人啊。刘科长,你觉得东营那边如此。”
刘宠就把自己的观察挑重点讲了讲。听到刘宠有关东营是个农业地区,工商业基本没有,所以整个社会稳定容量不大的评价,李杰忍不住点头。然后李杰问处长,“你们情报部门能否加强对这些人的情报搜集?”
处长摇摇头,“我们才多少人。情报分析不是单纯靠人多,而是靠观察。靠思路。就如刘科长这样的到了地方上,尽量多走,尽量多问。而不是在地方上派了多少人,一直在蹲点。”
“那若是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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