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参养殖场管理了赵谦的那一份。这一千万贯,其实有两成还是赵谦自己的钱。
赵谦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意,不好意思的说道:“娘,我失态了。”
秦玉贞叹道:“你要是不失态,我倒是会害怕。这时候高兴才是对的。另外,让你媳妇带着孩子们来见我,我本来想着这里修好之后再让他们来,现在看,得提早了。”
赵谦和老娘谈完话,在等自己老爹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梦中。这种天降横财,真的完全不真实。甚至不真实到比自己当皇帝继位都不真实。
一千万贯是个什么概念呢。若是修运河,土地适合管理得当的话,能修上百里。如果在黄河上架浮桥,能架起几十座。要是只用能通行的标准,架起一百座都每问题。当年北宋丞相们能为了争夺一个有几十万贯陪嫁的寡妇打架。现在大宋交钞的币值非常稳定,已经大有一文交钞追上北宋一文铜钱币值的意思了。
不过赵谦这些年也见过很多钱,水利厅最不缺的就是钱。赵谦自己廉洁自律,从来不取分文。所以弄到自己吃个死工资。虽然工资也不少,与经手的钱相比,倒是不算什么了。
就在胡思乱象间,秘书前来请赵谦过去。赵谦很快就见到了自己老爹赵嘉仁。
“何事?”赵嘉仁靠在椅子上问。
赵谦看着老爹,在他记事开始,老爹好像什么时候都被书籍或者文件包围着。赵谦太习以为常,现在才突然发现老爹真的太辛苦了。
“爹,我有事情请教。”赵谦拉椅子坐下,然后讲述了自己起了‘戾气’的事情。
对于何学长提出的那个典故,赵嘉仁笑道:“原来是用了《唐雎不辱使命》做例子。”
“这例子有什么不好么?”赵谦问。
“这例子很好,不过有句话,我想问你。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这两者有何不同?”
“啊?”赵谦从来没这么考虑过。想了一阵之后,却忍豁然开朗,喜道:“哈哈,竟然没什么不同。”
赵嘉仁赞许的点头,“没错,秦王也就是这么一个水平,所以举的例子只有身份不同,却没有本质不同。”
“那戾气呢?”赵谦追问,他觉得自己老爹的水平比何学长高。
“戾气这东西,其实基于你自己感觉你是个弱者,靠规则,你是赢不了那些家伙的。我虽然很想说,我们不要求结果,凡是目的导向,那就一定会很惨。不过一个人可以过程导向,但是对于那帮目的导向的,你也得能够运用规则制得住他们才行。如果你能制得住他们,哪里还有戾气。反倒是该那帮家伙们气的积累起戾气。”
说完,赵嘉仁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中则回想起过去。在他没能杀了蒲寿庚一家之前,因为上一世被蒲寿庚所杀,赵嘉仁完全处于各种精神折磨之中。等杀了蒲寿庚满门之后,赵嘉仁各种精神痛苦不药而愈。自己的儿子赵谦竟然也走上这条路,赵嘉仁心中很是疼惜。
“爹,你是怎么能在过程导向和目的导向上都赢过对手的,给我讲讲。”赵谦可没老爹想的那么多,他急切的问道。
赵嘉仁放下茶杯,谈起了自己很得意的操作,“这两者本就是一体,只求结果,就会被利益蒙蔽了眼睛。在过程的途中失足坠落。这时候我们要靠的就是制度。天下有多少地主,他们中有些人还在对抗蒙古人的战争中有功劳,我若是直接以地主为敌人,你觉得我能赢么?”
赵谦微微点头,觉得有些明白了。老爹若是以地主为打击目标,只怕军队自己都要先炸锅。很多军人虽然不是地主出身,但是和地主也有各种亲戚关系。而赵嘉仁采用的就是别的办法。
“但是我拿出对谁都一样的土地税与房产税,朝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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