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毅的说法,奴隶们对这种条件应该不会太过抵触,毕竟他们能够有机会摆脱目前一直工作到死、毫无希望的生活状态,应该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当然,李毅和莫茗都选择性忽略了这些输出到长山堡铁矿区的土著奴隶究竟有几个能活着干完工期返回南非,这个问题他们也没兴趣来讨论。
莫茗、李毅二人说干边干,反正这些运输船返回本土时大部分船舱也是空着的,运些人回去就当压舱石了。河中堡手头目前掌握着五千多奴隶(加上此次俘获的三千人),基本都在河中堡周围种田、放牧、干基建。他们的劳动强度虽然不小,但说实话生活待遇却也不错,食物虽然粗陋,却是管饱的,比起以前那种饥一顿饱一顿的“自由”生活来,真的很难说孰强孰弱。因此,这些奴隶们的逃跑倒也不是很强,这也成了河中堡的一大奇观。
莫茗带着民兵在这些奴隶中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千人,大部分是科伊桑红人,少部分是班图黑人,这些人便是他送回本土去和执委会讨价还价的筹码。同时,他本人也决定跟着回东方港一趟,争取活动一下关系,给河中堡讨点好处。
挑完后剩下的近四千名奴隶,莫茗将他们打散后划分成了两个部落,与目前归附于东岸人的其余六个部落进行统一管理。每个部落授予一面旗帜,其中六个“自由”部落分别授予红、黄、蓝、绿、紫、灰六种颜色旗帜,两个奴隶部落分别授予黑、白两种颜色旗帜。
每个土著从属于哪个部落并不是固定的。比如触犯东岸法律并经审判有罪的土著便会被降入黑、白两旗。成为奴隶;同样。犯有临阵脱逃、反叛等罪名的土著其本人将被处死,直系亲属也将被贬入黑、白两旗,成为奴隶。而黑、白两旗中的奴隶,如果有工作出色、作战勇猛的人,经东岸军官推荐后,其本人和家人可以得到赦免,升入上六旗。
有了这种流动性极强的制度,便可以充分调动土著们的积极性。以便充分发挥他们的潜力,更好地为东岸人服务。目前掌握在河中堡手头的土著“八旗”共有六七千人,这些经过一番整顿、有了相对先进组织方式的土著必将成为东岸人开拓南非的急先锋,所谓为王前驱,不过如此。
一切准备停当后,8月4日,莫茗将一切事务交给了南非开拓队副队长刘昂代管,然后乘坐海军军舰和几艘满载奴隶、象牙、皮毛和白酒的运输船一起返回东方港。
莫茗走后,刘昂立即宣布河中堡进入动员状态。反正已经入冬,农田里也没什么活计要干。除了保持必要的人手扩建城墙、炮台,开挖沟渠外。其余人都要进行大强度的军事训练。除了这些东岸人外,城外的“八旗”部落除了干活的苦力外,其余成年男丁每三天都要在东岸军官的监督下进行一次操练。一时间,河中堡城内外整日里枪炮大作、杀声震天,训练得好不热闹。
东岸人忙得不亦乐乎,远道而来的英格兰人也没有闲着,他们正在开普敦地区艰苦建设着他们的新领地。
此时百多公里外的开普敦海岸边,东岸人的老朋友——乔治.海伍德骑士和尼克.沃纳姆正在海边一边散步,一边闲聊着。大西洋上吹来的冷风有些大,小冰河时期的南非隆冬还是有些冷的。海伍德、尼克两人干脆找了个海边搭建的木棚,一边抽着烟斗,一边看着不远处的桌山。
“那一定是上帝的餐桌。”尼克看着那座呈长条形的山峰说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海伍德先生,我想我们可以在那上面修建一座灯塔,这座灯塔可以为夜航的王国船只提供定位,而开普敦(capetown)也一定会成为非洲的明珠的,这是您的荣耀!”
“修建灯塔是一个好主意,尼克,但不是现在。”海伍德骑士狠狠吸了口烟,然后眼神飘忽地说道:“我们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将好望堡修好。好望堡是开普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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