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投资,目前他们已经到了南非,估计下个月月初就能抵达。这个组织的投资者人数众多,且全是从前线伤退、病退下来的军人,资金实力不可小视,他们一来,很可能会继续带动那些成熟咖啡种植园地价租金的上涨。”夏尔.麦金莱穿着一件油布雨衣,站在山坡上,看着面前五六个来自平安县的中小商人说道。
“所以啊,我劝大家还是现实一些比较好。这些荒地不参与竞拍,地价租金固定为每亩两角钱,我看诸位也都是一起来的,若是组团吃下一片一两千亩的荒地种植咖啡倒也不错。不瞒诸位,我自己就在这附近认购了三百亩,准备开荒种咖啡。诸位若是有意的话,我倒还能帮你们解决点实际困难,比如劳动力问题。”夏尔.麦金莱继续说道。他以前和裴索宁一起搞出了著名的108药物,按照协议他享有5%的权益。而随着由108药物而衍生出来的发财酒逐渐成为了新华夏地区的一种大众消费品,这两年来麦金莱的身家着实是增加了不少,因此他现在也能毫不眨眼地买下数百亩荒地开荒种植咖啡了。
“哦?你当真能帮我们解决劳动力的问题?”听到这里陈庭美的心里一动,然后紧接着问道:“不会是从几内亚弄来的黑人吧?听说这种黑人天生不会得疟疾,但身有隐疾的他们多半只能活四十来岁,生下的小孩夭折率也很高,你说的劳动力莫不是这个?不过我听闻政府是禁止民间私自雇佣、蓄养黑奴的,只有国营农场、林场、矿场才能使用。塔城煤矿有几百个几内亚黑人我是清楚的,确实好用,不会得疟疾,但问题是我们雇佣这些人是犯法的吧?不妥不妥!”
“陈先生怎么如此心急。”被陈庭美如此一番抢白,夏尔.麦金莱也不生气,依旧笑吟吟地说道:“我说的劳动力当然不是指黑人,犯法的事情咱老麦也不会去做的。我说的劳动力是指波斯人或俾路支人,我们有一些相熟的马斯喀特商人,对,就是那批常年为我们提供女奴和小孩的商人。他们如今在马斯喀特是愈发得势了,生意也越做越大,如今往往一次能出动上千人进行捕奴。前年年初的时候他们还向我们这的新华造船厂订购了两艘笛型船,专门用于在近海一带进行武装捕奴活动。以前我们只要女奴和小孩,他们抓到的男人都不知道卖哪去了,但上次我们试探着提出男性奴隶也可以卖过来,他们显得非常高兴。据我估计,他们现在每年能提供一两千名成年男性劳动力,加把劲的话可能还会更多,能够满足我们很大一部分需求了。”
事实上也正如麦金莱所有。那批马斯喀特商人在与东岸持续多年的贸易(奴隶、商品)中获利颇丰,如今是兵强马壮、名动一方。前年的时候,他们可不光光是向东岸人订购了两艘笛型船那么简单,他们还买了两百副盔甲、三百枝火枪、一千把军刀和六门小炮,同时还请求新华夏这边派了几名军官去给他们培训了一下,如今这实力在海湾地区当真是不容小觑。跨海袭击波斯、印度是手到擒来,前提是不和对方的主力部队硬碰。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些马斯喀特商人的“器”利了后,如今这办起事来效率绝对是杠杠滴,去年和今年输往新华夏的波斯、俾路支女奴数量暴增一倍,给新华夏、南非、澳洲的大批光棍们带来了福音,同时他们也代理了很多东岸商品在海湾地区的销售权,也让新华夏地区的商品转口贸易繁荣了一大截。
“这样就没问题了。”听到麦金莱这么说,陈庭美也有些高兴:“雇佣波斯人、俾路支人并不犯禁,用在这些种植园内正当合适。对了,他们的价格是多少?我是指成年男性奴隶的价格?”
“嗯,看强壮程度的。”夏尔.麦金莱沉吟了一下后说道:“不过总的来说应该在六十元左右,这个价格我认为还算是比较合理的,真的不能算高。当然你们要是嫌高的话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如今从这再往南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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