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稍远一些的庐州府和安庆府。这些同属于江南省的府县虽然没东南五府那么富裕和繁华,但在古代,也是难得的鱼米之乡了,加上兵力空虚、防守薄弱,正是刘海洋手头这数万盟军发挥的绝好场所。
而在出发前,刘海洋等人决定再耍一个小花招,即派遣阮进、洪习山二人率领数千水师官兵顺江而下,到苏州府、常州府一带江岸边晃荡,做出要登陆的架势。刘海洋嘱咐他们动作一定要慢,一定要留有充分的时间让清军“发现”他们,以便能吸引、调动部分清军兵力,并借此掩盖盟军真正的作战意图。
反正这二人的部队以水师为主,本就不甚耐战,真正上阵的时候也派不上太大用场,因此还不如让他们去迷惑清军,给刘海洋等人率领的主力船队创造良好的突袭机会呢。
而组织三四万大军的作战行动是颇为繁杂的,对物资的消耗也不是个小数目。好在大军日常所需的粮米菜蔬可以就地筹集——事实上他们在前阵子的作战中缴获颇多,很多粮米吃不完都已经转运回崇明沙暂时存放——肉食(脂肪的补充)部分就地筹集,部分靠后方输送;至于蛋白质的补充嘛,这就只能靠崇明沙大量转运而来的桶装咸鱼了。
这些鱼以太平洋褶柔鱼、秋刀鱼、沙丁鱼和大马哈鱼为主,乃是黑水地区历年的积存,这次长江作战行动,四万大军连续作战了几个月,消耗极为巨大。若不是黑水地区的捕鱼船队规模每年也都在快速扩大,也许明年开始黑水、大泊两地冰窖内的咸鱼存量就会降低到一个很危险的警戒线了。
除了这些食品外,作战大量消耗的火药、铅子、炮弹、箭矢、燃煤也都由崇明沙转运而来。东岸人手头的运输船日夜不停地从烟台、宁波、济州等地运输各类物资到崇明沙。然后再由部分海军舰船(武装运输舰、笛型船总计6艘)并阮进、洪习山的水师转运到前线。当然了。随着战斗日趋向上游地带蔓延。刘海洋也在考虑把尚停在定海港的最后4艘炮艇也调过来,与已经随军出战的8艘炮艇一起,利用其较快的航速,一边转运物资(每艘去掉必备的燃煤和补给品,可额外装运物资50吨以上),一边顺道巡视江面,打击可能出现的清军小船。
就这样,在大部分物资都就位后。6月28日,阮进、洪习山二人带领部分小船(约五百余艘)顺江而下,准备到苏州、常州一带迷惑清军;而盟军主力(战辅兵合计3万余人)则搭乘海军战舰、部分机帆运输船以及千余艘近海小船,在28日夜间顺着从海上吹来的东南风,逆着长江水流而上,悄无声息地朝第一个目标——太平府当涂县杀去。
7月6日,数量多达三万的盟军士兵冒着蒙蒙细雨在江边登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当涂城下。当涂县作为太平府的首县,本来也是有数千人马驻守的,只可惜上个月黄衣贼在镇江一带肆虐。本地兵马都在更上游的芜湖营参将的带领下,星夜入援南京去了。可谁成想这帮黄衣贼如此狡猾。竟然虚晃一枪杀到了太平府境内了呢?
不过这个时候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入援南京的部队短时间内不可能赶得回来,即便勉强赶回来也是疲军,哪个将领敢拉他们上阵?因此,当涂县的命运就此注定了!
7月7日,东岸大军只一轮进攻,城内区区千余清军便四散而逃,知府、知县等在斩杀妻女后,饮毒酒身亡,太平府的府城就此陷落。刘海洋当天夜里就下船进了城,然后令刘国昌带领上万人马搭乘船只直取芜湖。芜湖县本来有一个参将带着数千人马驻守,可惜此刻已经去南京顶着大太阳跑步去了(东岸人戏称,意为清军在野地里被四处调动),芜湖对于刘国昌的大军来说根本就是不设防的,取之易如反掌。
7月13日,当刘海洋率领的盟军主力二万余人走陆路(顺带搜罗粮草、牲畜)抵达芜湖县城时,刘国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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