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全局就这样活了。唔,只是这样一来,在伊瓜苏河口等地设立诸多转运港口乃至定居点,就成为了必须,好在现在有了船运,只要多跑几趟,些许物资和人员的运输倒也不是很困难。那么,这事看来可以就这么定了,从巴拉那河过去,有三条大支流可部分通航,对于我军对这些新得领土的控制,还是非常关键的。只是以后要定期调运大量挖泥船过去清理浅滩及淤塞处了,巴拉那河这条交通干道,还是要小心维护得好,在北方铁路修建起来之前,这可是堪称生命线啊。”莫茗在看着地图,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时其他人都明智地闭了嘴,生怕打搅到莫总参谋长的思考。
“那么就这么定了!”莫茗思考完毕后一拍桌子,说道:“海军立刻与西班牙布宜诺斯艾利斯检审法院区进行交涉,要求取得巴拉那河的航行权,为此可以适当给予西班牙人一些物资补偿。”
莫茗的话音刚落,随从中两名海军军官就立刻大声应是,准备回去后就立刻联合海军部,将这事操办起来。而无论是莫茗还是他们这两位海军小军官,都丝毫没有考虑到西班牙人可能的回应,因为他们压根就不担心西班牙人敢拒绝,否则,真当现在正在围攻巴西的东岸陆军在结束那边战事后,不会调转枪口干你一炮啊?以东岸人一贯表现出来的蛮横作风,西班牙人是不敢冒这个风险的,他们也只能在软弱无力地抗议几声后,捏着鼻子同意让东岸人的船只使用巴拉那河进行运输,这几乎是确定无疑的事情。
确定了这件事情后,莫茗又在安远乡(后世康科迪亚城附近)、安平乡(后世沙佩科城附近)一带逗留了数日。这两地原名巴蒂斯塔堡和圣何塞镇,是东岸人渡河后最先攻取的两个葡萄牙城镇,其中巴蒂斯塔堡因东方县保安团首都子弟们的“风采勃发”而人口锐减,只剩下了四十多名女人小孩——当地军管署主任已打算将这些人迁入南方腹地黑河河畔的乡镇生活——圣何塞镇因为是一鼓而下,因此原先的居民多存活了下来,当时尚余350多人,其中大多是白人及其混血后裔。
不过,可别以为这些幸免于难的殖民者们如今是什么事都没有了。事实上,作为第一批严格推行东岸法律的地区,安平乡现在的局面有意思极了:当初放下武器投降的加泰罗尼亚殖民者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辛辛苦苦开拓出来的土地、庄园、牧场、林场竟然要被东岸人一股脑地买去,而支付购地款的却仅仅是一些不值钱的废纸军票,这如何能让他们不怒!
于是乎,一些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殖民者从角落里拿出藏起未上交的火绳枪,与前来征购土地的东岸人员发生了摩擦,进而擦枪走火造成了伤亡。而发生了这种事情,尚留驻原地的东岸民兵肯定是不能坐视不理了,他们集结人手开始一个个攻克这些拒绝出售土地的庄园,其间所造成的大量伤亡自然无需赘言,反正安平乡超过一半的加泰罗尼亚人在随后发生的所谓“购地暴动”中死于非命。
剩下的人虽然因为及时出售土地留得一命,不过他们的经济基础全部丧失(只留下了东岸法律准许的人均三十亩土地的量),原本庄园里的印第安奴隶也被东岸人全部释放给予自由(东岸法律不允许蓄奴),生活水平一落千丈不说,生活状态也从原本高高在上的老爷变成了普通的农夫,这令他们分外难以忍受。
再者,按照东岸法律,这些占领区的教堂将一律封闭,原本的神职人员要么被驱逐出境,要么被勒令加入华夏东岸共和国宗教事务处下辖的教会,从此与罗马教廷脱离关系。这种宗教方面的压迫,更令大量信仰坚定的殖民者大失所望,纷纷萌生了去意,打算离开这片从现世到灵魂两方面对他们进行压迫的土地。
当然,这种事情未必不是东岸政府所愿意看到的,他们本就有对这片土地上的势力进行重新洗牌的打算——印第安人将就地安排一些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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