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他地方去收拾残兵、整顿部队。
新军第五师的人本来还很忐忑的,结果见敌人这么怂,胆气立刻壮了起来,居然还组织一些相对精干的人员,想办法渡河对敌人进行了一次程度有限的追击,取得了一些斩获。并一直到第七混成营两个步兵连闻讯追上来时,他们都一直保持着高昂的士气,让人看了颇为欣喜。
不过,此战中第五师也暴露了许多不足。比如新兵较多、训练不足,比如黑夜之中同样有些指挥不灵(但比清军程度要轻很多),比如因为军官缺乏而导致的反应迟缓等等,总之是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平时看起来练得很不错了,一旦真刀真枪打起来,问题总是多多,这只能期望他们日后训练中能够有所改正了。
在找来联络参谋并让其通知第五师继续向通州城进发后,儒尼奥便带着两名参谋坐进了一辆东式马车内,一边研讨手头的情报,一边追赶前边的主力部队。
手头的情报很多、很杂,基本都是关于长江下游一带清国各府兵力的调动情况,多数是从俘虏口中审讯得知,其中也不乏情报参谋等人的推演和假设。众人闲着无事,又拿出情报仔细梳理了一遍,对此刻清军的兵力部署、调动方向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因此下决心在扬州府境内再破一两个州县,尽量多搜罗一些人口,以免未来几年没有充足的人口可移民。
而在聊完这些后,儒尼奥等人又轻松地聊起了如今大陆上的局势。根据刚刚从顺国方面得到的消息,一代枭雄吴三桂在今年(1675年)年中率军亲征夔州府的时候,因为长期奔波劳累及旧伤复发的缘故,身体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几乎到了不能视事的程度。
而吴三桂这一病倒,自然使得手下人心浮动,心腹夏国相、胡国柱等人连夜护卫躺在病床上的吴三桂返回d,以稳定住大局不失。顺军在发现吴军的异样后,多方打听、刺探,最后终于得到了吴三桂身体可能有恙的结论。大喜过望的顺军左营立刻全军出动,从夔州府各自的驻地出发,一路向西猛攻,并很顺利地杀入了顺庆府、重庆府境内。
驻扎在保宁府北部广元、剑阁一带的清军无奈之下不得不紧急出动,驰援吴三桂。只是他们的人马只有两万多人(当初夔州府之战时已经遭受过一次重创,且还得留守相当部分在广元一带),对于数量高达五六万人的顺军左营(在攻占夔州府大部后刘忠贵大肆扩军,目前入川的有五万多人,留守郧阳府的亦有两三万人)无异于杯水车薪,故只能与当地吴军地方部队合流,利用地形和城池苦苦抵挡,尽量迟缓顺军左营的步伐。而面对四川如此危局,清廷也不得不檄调正在汉中整训的赵良栋部新军一万五千人克日南下,增援川中,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就是了。
长沙的大顺皇帝李来亨对于四川的这种突变也有些措手不及,就好像幸福来得太突然一般。前一日吴三桂还趾高气昂地率数万精锐人马东征夔州府的顺军呢,结果没几天就重病卧床不能理事了,几万精锐人马也如风卷残云般又仓皇退了回去,还连带着夔州等地的吴军将士人心惶惶,被顺军过来一扫而空,或降或逃,多年经营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
反应过来的李来亨竭尽所能,从湖南凑了一支一万多人的精锐人马,在宿将张能的率领下沿着长江西进,打算入川支援作用的军事行动。至于说李来亨为何不多派人马入川抢地盘,其实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清廷又不是傻子,他们自然也明白如今四川的局势已经到了关键期,因此竭尽全力地调动襄阳当地的人马,对顺军控制区发动规模不一的攻势,不在于能够占领多少地盘,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牵制顺军前营、中营、后营、右营四支主力部队的兵力,使得其无法增援已经入川的左营数万兵马,减轻吴三桂的压力。
在马当要塞设有办事处的东岸人当然也接到了顺国方面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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