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价过低,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认栽走人。没离开的人的土地也进行了统一丈量,然后清点人头,进行重新分配,土地多的人由政府强制赎买,土地少的人由政府给予贷款进行购买,原则是每个人所拥有的土地上限不得超过三十亩,而这也是华夏东岸共和国《宅地法》中所明确记载的条款。
这些工作完成后,政府又将两县范围内数量庞大的科萨黑人、科伊桑红人奴隶收缴了上来(当然会考虑给予奴隶主一定的经济补偿,但不会太多),集中送到了政府兴建的一些国营农场内工作,并许诺他们干满七年后即可获得自由,前往北美自由邦生活,同时也会给予他们一笔还算可以的遣散金,以确保他们去了北美后头几年不至于生活太过艰难。
毫无疑问,丈量土地、收缴奴隶都是令当地的荷兰居民们极为愤怒的事情,更别提他们所信仰的新教路德宗并未得到东岸政府承认,教堂也被勒令关闭了。这些事情叠加起来,一度让不少心怀鬼胎的荷兰人发起了暴动,不过很快被严阵以待的陆军第八混成营的官兵们给镇压了下去,一点水花也没翻起来,同时也令其他人的内心迅速冷却了下来,平静又无奈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
而也正是第八混成营一千多官兵们的强力威慑,才使得接下来接近四千名外来移民能够顺利、安全地分配下去。他们与荷兰人按照比例进行杂居,稀释本地白人比例的意图相当明显,相信今后数年内,仍然会有大量居民被迁移过来,进一步稀释本地数千名荷兰布尔们的数量,最终将这片土地变成东岸人牢牢扎根的土地。
刚才白玉堂向郭汉东解释的话里面,就提到了这部分移民的事情,并表示至少今后两年(1677、1678年)内河中地区获得的所有移民也都将尽力安置到开普、平舆二县,因此光城、殷城等地基本就不可能得到外来移民了当然从另一个不太好宣之于口的角度来看,未来光城、殷城、期思、新息四乡镇有非常大的可能是不归河中地区行署管辖的,那么他们就当然不愿意往这里发送本就不多的外来移民了。毕竟一旦日后南非大地上重新划分行政区域,这四个乡镇不再归河中地区行署代管,那么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事情!所以,上述四乡镇也就只能苦苦等待了,起码等到1679年才可能有新的外来移民迁入了。
郭汉东对这其中的弯弯绕也不是不清楚,只不过作为一个军中年轻有为的少壮派,建功立业的心思时刻不停地支配着他的大脑。比如,去年才刚刚结束对卡玛王国的战争,他够某人成功地将那些人又向东驱逐了很远,为国家获取了大片的土地(只不过目前尚未去实际控制),现在就又想着要发动新一轮的攻势,继续开疆拓土了。因此,这才有了他刚才的那番问话,光城、殷城等地如果没建设好,生产不够发达的话,是不能作为一个有效的前出基地和补给基地的,那样对于他郭汉东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白玉堂当然也明白郭汉东的意思,只不过现在两人各居文武要职、身份不同,优先追求的目的也不同。他郭汉东打的什么主意,白玉堂是再明了不过了,不就是想抓紧时间在南非再立下一个大功劳,再搞一次“大新闻”,以便有充足的资本可以升迁到其他地方去远东登莱开拓队队长廖逍遥即将回国进入执委会任职,甚至有传闻将担任执委会主席,接替已经超期服务两年之久的戚汪平戚主席,他郭汉东,打的不就是前往远东,接替素来为众人所瞩目的登莱开拓队队长、登莱保安司令的职务么?
老实说,对于这么前途非常远大的少壮派军官,白玉堂也是没打算与他为难的。只不过,你想要表现,我老白难道就想这么一辈子默默无闻吗?就不要进步吗?开什么玩笑?你可知我走了多少门路、背负了多少期望?怎么可能为了你想要刷战功就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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