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做过思想工作了吗?”已经正式升任河西乡代理乡长的王大壮站在屋顶上,看着不远处密密麻麻站着的千余名克丘亚原住民,面带忧色地说道。
那些克丘亚人都分发到了三套棉布衣服,但这会穿起来的人却很少,大部分人都将衣服珍而重之地收藏在自己那个略显破烂的包裹里,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满是迷茫和恐惧。间或有一些年轻男子面上带着狠厉之色,但在东岸警备队士兵那雪亮的刺刀威慑下,他们又如鹌鹑般缩了起来,不敢闹事之前敢于闹事的,基本都已经被处决了,剩下的人敢不警醒?
这些克丘亚人都是最近一年间陆陆续续被东岸人因为各种原因捕获的,然后统一安排在了一处新开辟的集体农庄,进行“纪律养成训练”。而所谓的纪律养成训练,其实就是让这些克丘亚人适应定居的农耕生活,并学会一些再基础不过的农业技能罢了:比如播种、锄草、施肥、收获、牲畜喂养等等。
不要低估这些基本农业技能对这些文明程度极低的克丘亚人的难度。事实上,他们学习的进程并不好,并因此经常遭到东岸军警的辱骂和责打。在最开始的时候,主持这边工作的王大壮还曾一度对这些克丘亚人抱以期望,认为他们在一年之内就能适应、习惯这种新生活,但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国家开拓总局、农业部的档案卷宗里记载地都没错,没有经过西班牙传教士“开过光”的原住民部落,确实在各种程度上都极为落伍,不堪造就。王大壮原寄希望于他们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就能有重大改变,看起来有些过于乐观了。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他们并不是他们河西乡甚至东岸本土的人,而是早就被内定输送到南非义成地区的拓荒者。到了那边,他们基本上还是会被编入岛屿八旗的耕战体系,有人来对他们进行管束,这样应该就会好多了对于文明程度角度的部族或部落,也只有这种方法最靠谱了。
或许有人会问,南美大陆上的印第安人,以前东岸不是将他们流放到南非、新华夏、澳洲甚至远东地区吗?为何现在单独流放南非了,是政策出现了什么变化吗?
其实可以肯定地回答,是的,没错,政策在好几年前就出现了变化!因为执委会里部分大佬们认为,南非地区干系重大,事关国家全盘战略的部署及未来发展,因此必须作为重中之重来经营。而既然当做核心本土来经营了,那么尚留在南部非洲分界线俗称“黄黑分界线”以南的诸多黑人居民,就显得非常碍眼了。
要知道,东岸五十多年以来,授予国籍的黑人人数甚至不满百,且无一不是做出重大贡献,可以说是黑人当中的精英和人杰。而那些在班图黑人南下潮中陆续来到南非定居的黑人们,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东岸国籍?没说的,只能暴力清剿了!
而为了弥补这些黑人被抓捕、驱赶后留下的空缺,东岸人自然要往里面填人,以实际上占领这片土地。不然的话,千里渺无人烟的土地荒在那里,保不齐过了没多久黑人又回来了繁衍生息了,那可就麻烦了。因此,为了减少这个后患,中央决定给予新华夏开拓队辖区的岛屿八旗更大的自主权,让他们前往非洲大陆,牢牢地钉在东岸控制区与黑人活动区之间的缓冲地带上,一边耕种、放牧,一边捕捉、杀戮黑人。黑人可以用来向东岸人换取金钱及各类物资,占下来的土地日后东岸政府更是会给予一笔补偿费才予以征用用来安置新移民,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当然这些岛屿八旗们也没得选择,只能服从东岸人的安排。
东岸本土的印第安人,限于种种因素,大部分都是安排在二线荒地上进行开垦。他们工作的地点仍然是一个个国营集体农庄,由南非地方政府派干部、民兵进行管理,收获也归当地政府自支。基本上,这些印第安人和欧洲来的契约奴一样,都要为集体农庄低报酬地工作五年的时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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