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所谓的“黄祸”,并非是汉人,而是对于鞑靼人的形容,只不过,欧洲人已经几百年未曾体验过“黄祸”,但是大明却不过只是在数年前刚刚从“黄祸”中挣脱出来。毫无疑问,“黄祸”并非是指汉人。
只有高度文明,才是属于汉人的,当然,他们自然也随之对满清那些鞑靼人充满了敌意,因为他们曾经摧残了文明。同时他们又暗自庆幸——文明并没有再次被野蛮征服!
对于世界,这无疑是幸运的。
虽然后来在船上,张立强也曾向他们坦言,在大明的西北满清还占领着那里,大明还尚未收复陕西,大明的中兴尚且很高。这样的解释反倒是减轻了一些冲击。毕竟,从他们来到大明的那天起,就感受到了这里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就像是“天堂”,至少现在,这表明,天堂并非是完美的。
顶多,也就是天朝……而已。
面对来自大明的冲击,船上的这些欧洲客甚至不由自主的像大明人一样,开始用“天朝”去称呼这个国家,他们甚至对自己的将来产生了忧虑,他们担心自己来大明是否能找到工作。
不过还未等这群欧洲客适应厦门这座“边域小城”给他们带来的冲击,船队便已打算向大明的北方驶去,只不过,与计划中的不同,他们将要驶往扬州——为了避开江北沿海地区的暗沙,所以船队将会进入长江,从扬州经陆路前往大明的都城所在——中都。
大明有三座都城!
尽管很惊讶,但是似乎对此他们反倒更容易接受,至少在他们中的很多人看来,大明的辽阔使得他们必须要拥有几个首都,否则他们很难想象,这么大的国家将如何治理。
由于一路顺风,船队只花了十天,就便抵达了长江口,然后进入了吴淞港。航行至此,他们才发现大明的疆域辽阔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尤其是得知往北千里也尽是大明的国土时,更是所有的都为之咋舌。
在“飞翔号”从吴淞口进入长江逆流而上直达扬州的一路上,大明最为繁华的所在——江南,便直截了当的呈现在了欧洲客的面前。
正月里的长江,显得有几分萧瑟,毕竟,在这个寒冬之中,长江两岸的触手——无数条自然或人工河流都已经冻结,冬天,是内河运输的淡季,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看到了一艘艘快速的多浆船在江中航行,目睹了长江两岸的繁华。
当然,更让欧洲客们惊讶的恐怕还是长江两岸密集的水车——那些水车为两岸的工厂提供了动力,在得知那些水车带动着工厂的机器、纱厂的纱机、布厂的织布机后,所有的学者都对此充满了兴趣,他们恨不得立即到岸上去,去观赏汉人如何用水力纺纱织布。
他们的这个愿望,直到到了扬州之后,才得已实现,在那里他们为自己看到一幕咋舌不已——在一座巨大的厂区之中,数台大型水车带来的动力,通过地轴被传送至各个工房中,每一个工房内都有数百台机器和数百个女工在那里操作机械。
“这一座工厂一年生产的纱线,甚至相当整个英国的产量!”
随行的几名经通经济学学的学者无不是信誓旦旦的如此表示着他们的震惊,在他们得知这样的纱厂在大明几十间时,甚至感觉到有些晕眩,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让人惊讶。
而这样的冲击,对于这些欧洲客而言,却是如影相随的,甚至即便是到了扬州的“休园”,那座曾属于郑家,现在是陛下的私人别业时,尽管正是寒冬,这些欧洲客仍然为这里的景致所吸引,这些经过漫长的海上航行之后,终于真正踏上陆地的客人们,无不是沉浸于东方式的园林之中。
尽管休园内的湖泊已经结上了一层厚冰,可是那楼台水榭,石桥曲径,还是让这些人不禁沉迷其中,对于牛顿来说,他甚至已经完全忘记了英国,此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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