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与美感,而新奇不已,但是,对于习惯了哥特式的高大和巴罗克式奢华的他们来说,东方式的建筑的似乎少了几分那种让人心驰神往的奢华。
当然,让他们最为感叹的,恐怕还是从阳台处看去的时候,城市中那一排排整齐排列连接着的房屋,或许欧洲的宫殿是奢华的,教堂是高耸入云的,但是欧洲的普通城市平民,往往都居住在一片混乱而破旧的贫民窟之中,远远无法同大明相比。
对于这一切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但是无论如何,在所人的眼中,尽管正是寒冬天,可是当他们搭乘着客运马车在官道上行驶,在沿途经过的那些被大雪覆盖的田野时,在经过城市时,看着那矗立着的城墙,看着那繁华而热闹的市集,看着这里生活的人们时,他们在为这里的宛如风景画般的异域风光所吸引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沉浸其中。无论他们是持以什么样的立场,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会认同,相比于欧洲,这里更多适合生活,甚至更适合从事学术上的研究。
对于学者而言,当他们为这里宽松的学术气氛而欢呼,为这里的安静祥和而心驰神往的时候,对于格里特·德奥这个来自荷兰的画家来说,他从不曾参与于到任何辩论之中。而只是用手中的画笔将这一路的所见所闻都描绘在了画纸之上。
作为伦勃朗在莱顿的第一位学徒,由于风格太过于酷似伦勃朗,所以名声未盖过老师。但是却仍然以绘画技巧和题材的创新而闻名。与他的老师伦勃朗不同的是,伦勃朗以一种广阔、流畅和具有强烈表现力的方法来作画,而德奥发明了一种名为“精细画”的技巧。这种绘画要求用非常精细而准确的笔触来刻画近距离的场景。
每当他们进入沿途的城市中住宿的时候,格里特都会用画笔描绘他所看到的沿长途的市井风光来,而最好的位置往往就是从城墙上俯视,来到了高邮之后,同样也不例外,他立即到了城墙上展开画架,描绘着这座城市,而每每总会引起他人的赞叹,今天同样也是如此。引得一旁的一个少年不由上前驻足赞叹道。
“先生,你画的画可真逼真啊!”
这是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衣冠楚楚,相貌白净,尽管知道,在大明不像欧洲一样,可以凭借衣着的整洁区别一个人是贫或富,或者是否有教养,但是作为画家的格里特,还是找到了自己的方法,看牙齿——富人的牙齿非常整洁,在大明同样也是如此,至少可以说明他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于是他便扭头冲着少年展微笑道。
“你好,”
出人意料的回答,让王云不由一愣,他没想到,这个西洋人居然会说汉语,尽管很生硬,尽管惊讶但良好的教养让王云赶忙行礼道。
“先生好。”
无论在哪儿一个国家,良好的礼节,仍然会给人留下好印象。尽管格里特·德奥知道,这里的人们都是彬彬有礼的,可并不妨碍对眼前的少年生出良好的印象。于是很自然的和这个少年聊了起来。在得知这个少年,也喜欢绘画之后,立即惊喜的问道。
“你也喜欢画画?”
在尽管书院之中,格里特·德奥也曾接触过大明的绘画,可是他却有些失望的发现,他的绘画风格似乎并不受大明的学者欣赏,在发现大明的绘画风格与西方截然不同之后,他甚至有些担心将来自己是否会失业。
“是的,先生。学生已经习画多年。”
不过只有十几岁的王云,看着画架上那副画作时,偶尔他会抬头看着高邮城时,整个城市栩栩如生跃然于纸上,这样的画技让他佩服之余,更生出了心驰神往之意。
注意到这个少年看着画时的模样,格里特·德奥也来了精神,他立即说道。
“我是一名是接受你们的皇帝聘请,来到这里的画家,如果,你愿意的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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