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德本身就是来这边骚扰的,从山阴转过来遇到了比上次更多的一大群西凉铁骑,毛都炸了,还以为被西凉铁骑埋伏了,高吼着撤退,而李傕瞟了一眼拂沃德,直接率兵离开。
当时拂沃德就懵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么大一群西凉铁骑就他这么一小支骆驼骑肯定不是对手,对方不搭理自己,虽说好奇心大生,但是追上去绝对是作死。
虽说拂沃德和扎萨利都认为汉军不应该有那么强,但汉军的战斗力绝对不是吹的,不管嘴上承认不承认,拂沃德都知道对方真的比自己强上那么一点点。
现在自身兵力本身就处于劣势,不趁着对方没什么兴趣赶紧跑,反而上去撩拨的话,佛沃德恐怕都要被打死了。
虽说被对方无视是一种耻辱,但因为某些莫名其妙的作死原因被别人打死,那就更是耻辱了,所以拂沃德按捺着内心的愤怒,可耻的退走了。
也正因为这个樊稠和郭汜颇有些郁闷,尤其是李傕说是他让巫祝占卜过了,樊稠听了之后是肝疼的话,那郭汜心火都快上来了。
李傕喜欢巫卜这玩意其实樊稠和郭汜都知道,虽说不可否认李傕是一个相当优秀的战士,但这货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特别喜欢巫卜,只要不是突发性的战斗,有时间这货都会让人算一下。
郭汜能说李傕以前的巫祝都是被他威逼过的吗,每次出征巫祝给的占卜都是大胜,所以李傕作战极其勇猛,简单来说天都认为我能赢,我有什么可怕的!
因而李傕每次出征前说是此战大胜,郭汜都摸着良心,我这是为了稚然好,樊稠因为某次意外也知道这种事情,所以看到李傕让巫祝占卜的时候就有些肝疼。
不过这种东西樊稠也没有阻止的想法,闹着玩呗,李傕觉得好玩就行了,但这一次李傕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个巫祝,郭汜还没找到机会威胁一下,结果出了这杠幺蛾子。
“消消火,消消火,阿多,没事,没事,不就是骆驼骑吗,回头再搞他。”樊稠忍着肝疼给郭汜传音道。
“我回去就将那个有法力,拜白玉环,得黄鸟庇护的巫祝撇到炉子里面去。”郭汜忍着心火传音给樊稠传音道,“大多数巫祝都是骗人的玩意,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几个有法力的!”
话说这是姬湘没在,姬湘从某个角度说的的话,已经属于法力通天之辈了,别说李傕这种崇信巫祝的家伙了,就算是郭汜这种她估计能都能让对方相信法力。
“回头我和你一起送他去见自己信奉的神。”樊稠传音给郭汜说道,“我也恨这种捣乱的家伙,你之前没用刀逼一下吗?”
“我哪里知道稚然在哪里捡了这么一个玩意,我们来就没有带巫祝好吧,我当年将整个长安我能遇到的巫祝全部威胁了。”郭汜没好气的说道,他那里能知道李傕捡的那个家伙是个巫祝。
葱岭之上,那名郭汜准备干掉的巫祝望着镜中的自己,“池阳侯大概已经信我了,想必审正南会说出与我同样的计策,使之得以验证我的价值,而美阳侯他们想杀我吧。”
“不过也好,我也想见他们,池阳侯笃信巫祝,美阳侯凶而无智,万年侯短视无谋,段煨多疑无断,但他们都因为李儒而信头脑,我若真是巫祝,必死于火炉之中,而有之前谋划,可借势入局。”巫祝望着自己面上的刀痕,无比的平静。
抚摸着挂在胸前的白玉环,巫祝双眼无比的平静,“我就是我了,纵使一无所有,甚至连姓名都失去了,我还活着,那么一切就有希望,我还有命!”
郭汜等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的眼中早已入局,更不知道对方早在他们都不明白的时候便将之谋划在其中。
“那好像是西凉铁骑,这是来迎接的吗?”魏延望着远方的西凉铁骑他的眼力非常好,自然能看清楚,那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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