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分。前几日见一词作,心中很是复杂,这几日常常想起,呵,反倒失了写诗的兴趣。”
“哦?”陈禄感了兴趣,“听来,此词甚好?”
“极好。”苏崇华摇了摇头,“只是写词之人与这词作配起来,委实让人心中叹息。”
“崇华兄这一说,我倒是愈发好奇了,莫要再卖关子,快说快说。”
“呵,此乃家中堂侄,便是那宁毅宁立恒所做,此人事迹,空山兄往日也已听说了。我苏家如今这局面,也有他的一些原因……前几日他却顺手写了一首词作,竟只是是给了家中一九岁小童私下观看,我是在无意中看见。这首定风波……其意境平生仅见,与其之前两首词作相比未有丝毫逊色,因此每见此人,或是见他人诗词,便忍不住想起来,要说写诗写词,竟有些意兴阑珊起来。可这人,又确实不行……”
苏崇华摇着头,伸出手指蘸了蘸茶水,在这下午将近的阳光里,一面感叹着,一面将那词作写了出来,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再将那词作品味一番,对面的中年男子听着、看着这词句,目光也渐渐严肃了起来……
*
城市另一侧的小茶楼前,马车都过来了,苏檀儿与乌启隆站在那屋檐下,准备各自离开,乌启隆望着这日光。
“你想要的人,分别是……”
苏檀儿原本目光就清冷,只是听得乌启隆说出这些话来,目光在某个时候才颤了颤,微微皱起眉头,但并没有说话。直到他说完了这些,苏檀儿思考片刻之后,方才到:“就是他们?”
“信不信由你。”
“不,我信你了。”
“嗯?”
“有的人我们已经知道了,若你有什么藏着掖着,说不定真会出问题的。”她笑了笑,说道,“你可知那日与你摊牌,相公回到家,说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什么?”
“齐光祖是内奸。”
“……”乌启隆皱着眉头望着这边。
“因为你对相公说的第一句话是:果然是你。”
“那又如何?”
“他找周掌柜打听消息,周掌柜可没有喝醉。一旦你那边开始出问题,多少都会尝试打听,相公当初就给周掌柜设计过几种无意间透消息的方法,对着齐光祖,周掌柜说的是,他最佩服的是爷爷和相公……相公说,你不该把那个果然说得那样百转千回的,他一听就知道这到底是在猜,还是有笃定了……我只是没想到还有他们……”
一片沉默,犹如冰冷的洞窟将乌启隆吸了下去。苏檀儿看了他一眼。
“走了,接下来我们好好合作吧,我也不想将你乌家赶尽杀绝,那样对我苏家声誉不好。”
转过身,苏檀儿的目光冷下来。乌启隆站在那儿,望着苏檀儿的马车远去了,日光照在身上也暖和不起来,那一边,宁毅那随意的身影仿佛就站在那儿,将目光望过来,将那阴影照在整个乌家的上方……
苏府之中,人们已经说着、笑着,从一个个的院子里出来了,喧闹的声音,有轻松、有担忧、有说笑、有窃喜,各种各样的人如同年关一般的渐渐汇集在一起,互相寒暄、打招呼。
晚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晚宴过后,才是那个足以决定苏家之后数年方向的宗族会议。城市之中,薛延、薛进等人也已经出了门,一拨一拨的往今晚的聚会场所赶过去。
“快点快点,今晚聚会,可是花了重金请了花魁过来的,你们可有福气了,到时候好好表现一番……”
“花魁?莫非是绮兰姑娘?”
商贾身份,薛家平素还是与濮阳世家比较交好的,今年花魁赛濮阳家将绮兰捧为花魁,最近也不是什么旺季,能请来的多半是她了,不过薛延倒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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