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端着茶的老,难道他不知道临睡前喝茶是不好的,不利于睡眠,年纪大的越是如此?
抛开岳飞阳的身份,偌大的沪城没有人能够在他的面前摆资格,但恰恰他又吃老这一套,谁叫他是收藏界的泰山北斗般的人物呢,即使郝俊可以肯定那帝王酒盏是仿,也依旧无法打消他的这种小辈心态。
老终于放下了茶杯,“二位青年才俊,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这气氛,这语气,这架势,一让郝俊以为回到了古代,‘性’出来奉茶的‘女’人没有丫鬟的打扮,不然的话,相信以郝俊的定力也会瞬间凌‘乱’的。
老头装腔作势,郝俊对他的观感又恶了几分,只是碍于岳飞阳,也不好表现出来。
岳飞阳赶忙接话道:“老,这么晚来拜访您,实在是心切,这不是凑巧碰到郝俊,就把他给拉过来了!冒昧了!”
老眯着眼睛看了郝俊一眼,似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道:“小岳和小沈都是青年才俊,更难得的是你们的一番拳拳的报国之心,我这把老骨头既然还能帮上你们一把,我义不容辞啊!”
岳飞阳面现喜‘色’,虽然郝俊断言帝王酒盏是仿,但老在此道浸‘淫’有数十年之久,眼力绝不会是假的,有他坐镇,自然能够让岳飞阳和沈大师放心许多。
岳飞阳生怕老反悔,拍着‘胸’脯开始表决心了,“老放心,我和沈大师一定认真准备,绝不会丢了我们国内收藏界的脸面,更何况,有您坐镇,那些国外的家伙也不敢动小心思……”
岳飞阳马屁如‘潮’,连郝俊听着都起了‘鸡’皮疙瘩,若是没有跟他接触过的人,一定不会看到他这样的一面。
老的目光再一次投向郝俊,“当初与小友一面,当真是让老朽印象深刻!”
老的话中不知不觉地多了几分冷然,仿佛之前那个和蔼可亲的前辈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老过奖了,若是有做的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要请老多多包涵!”
既然答应了岳飞阳,他自然不会和老对着干,他也乐于见到沈大师将手中的帝王酒盏‘弄’出国去。
老的脸‘色’果然好了几分,“不敢当啊,小友当初断定老朽收藏多年的帝王酒盏是仿,老朽可是要好好聆听指教啊!”
这尼玛说话真累啊!合着这老家伙心里明显还带着怨气!
“一家之言,一家之言!老何必跟我这样一个小孩计较!”
老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郝俊,良久,苍老的脸上才‘露’出几分笑意,“老朽也是着相了,帝王酒盏是我藏之中最为珍贵的一件,若真是老朽眼拙,没看出来,可就要晚节不保了!”
老眼底之中的轻松一闪而过,却被郝俊真切地看在眼中,他不由道:“圣人也有犯错的时候,更何况是我们寻常人,老过苛责自己,未免不好,知错能改,才是正道,王道!”
老目光一凝,岳飞阳也是万分不解地看向郝俊,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要改。
郝俊似乎对于两人...
的目光视而不见,依旧笑道:“老,小狂妄,几句肺腑之言却不得不说,您是这一行的泰山北斗,代表的是咱们国内的权威,可若真是明知是仿却执意谋取利益,若是被后人发现了,您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老勃然大怒,苍老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色’,哪还有半分仙风道骨德高望重的模样。
岳飞阳也是急了,道:“小俊,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快给老道歉,快!”
郝俊依旧笑道:“岳哥先不要着急,容我跟老好好说说!”
他不顾老须发皆怒的表情,凑到老耳边,轻轻话道。
岳飞阳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郝俊的悄悄话,却发现微微有些枉然。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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