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森重老板,如今在森重依旧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越与这些人接触,就越来越对这个团体感兴趣。
原本赵一娜并不打算去森重‘浪’费时间,在她看来,森重不可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无外乎是凤塘区推出来的一个典型而已。
官与商的合作是多种多样的,这是赵一娜所常见的一种,而往往在这种合作中,商人是出于弱势,更像是被提线的木偶,不看也罢。
但事实似乎并不如此,虽然秦梓身上的气质更像是小家碧‘玉’,但谈到相关的业务时,她身上那种气质是赵一娜所‘艳’羡的,身边的陶照发虽然农民企业家的气息浓重,但不可否认,最先超脱于这个国最广大的群体的人总归是有许多让人侧目的闪光点的。
作为一个记者,赵一娜觉得自己应该抓住这些特质。
故事,还是需要去被挖掘的,小小的凤塘区虽然并不入眼,但当这些事件都突出某一个群体或者某几个人的时候,这些人就足以成为她笔下被赞颂的人,也会变得更加丰满和真实。
两个‘女’人终于谈到了正事,森重的起家并不具有特别的传奇‘色’彩,倒是秦梓能够成为森重乃至于商协里面的重要人物,总是让人充满好奇的。
赵一娜正好看了郝俊一眼,恰恰是这一眼,让郝俊心里有种凉透了的感觉。
赵一娜并未深究,这些杂去杂八的事情,并不是她关心的重点,生在大家族之中,这样的经历也算是一种常态。
她并未有忘记自己这一次的目的,抛开家族背后的恩怨情仇,从个人感情上来讲,她也是向着马如龙的。
凤塘区那次行动,并不仅仅是”官指导商“的行为,似乎是一种自发的回馈,而比简单的政府高瞻远瞩要更深刻,更能体现政府和人民的鱼水情,这是符合这个国宣扬的最高宗旨的。
赵一娜的好奇并未瞒过秦梓的眼睛,她很适时地作出了邀请。
这显然比郝俊刻意地安排要适当的多,而赵一娜则想让资料更丰满一些,最好能够做成视频资料,那就更有说服力了,倒一时也不着急去见凤塘区的两位主政者。
森重的格局并没有经过大的修改,绿化却是专‘门’的修剪过的,老旧的道干净整洁,只是将不平整的地方进行了小小的修补,窗户倒是被统一换成了铝合金外框,多了几分窗明几净的感觉,一幽深,一明亮,不冲突,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让森重有了不同于其他区里企业的厚重,而厚重之中,又不失活力。
这是赵一娜第一次走进森重的感觉。
广播里播放着柔和的轻音乐,钢琴飞扬的音调让人不由自主地会心情舒缓。
摄像大哥的摄像机已经打开了,时不时地还会艰难地掏出照相机来照相。
“这么说,当初的行为是你们自发的,并不是出自政府的干预,只是在自发之后,由政府出面进行合理的引导?”
赵一娜认真地问着秦梓。
“是这样的!”
“那么,又是什么促使你们这些服装企业自发地做出一个...
举动?”
“一方面是因为凤塘区的宣传措施做得很到位,另一方面,我们了解和熟悉洪灾的危害,当然,我们请教过一些专家,而且我们工厂里面的许多员工都是来自受灾地区,他们对于有可能‘性’发生的灾难都很重视,所以当商协决定以这种方式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预防的时候,并没有遭到他们的抵触!当然,虽重要的一点还是我们感‘激’凤塘区政府为我们付出的努力……”
赵一娜一边记着笔记,一边问道:“那么,凤塘区政府曾经对你们做出过什么样的努力,使得你们全力响应他们的号召,不惜亏本,做出这种赌博‘性’质的举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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