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在下打了个赌,说明年正月,大周皇帝郭威将重病身亡,而且还说就正月份。在下当然不信,那据说那大周皇帝正值身强力壮时期,哪有这么容易就身患病。于是与他争执了起来,后来才订下了这个赌约。”
钟剑鸿摇了摇头,似乎在使劲的回忆当的情景。
“那你们后来打的什么赌?”凌天云又问道,他觉得这是一个诡异的赌局,他很想知道这赌局的筹码是什么。赢的一方又会得到什么,输的一方又会失去什么。
“他没有说,只是说到时不管是赢还是输他还会再来找我的。”
钟剑鸿只说了这些,应该说他们之间的赌局只有这些了。
一绝世的美男子,一个自称是来自未的少年,一场在将要在将来发生的事做为赌局。这一切听起来却是那样的不可思议,但这一切都是活生生的发生在钟剑鸿的身上。凌天云低头沉思着,他也是很,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又会有什么阴谋不成。钟剑鸿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一切,隐隐得他觉得对方还有什么重要的部分没有说出来。既然他不肯说,那么自己也不好去再问什么了。
凌天云打算再问一些,却发现那钟家少爷早已经趴在桌子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装睡着,这人就是连趴在桌子上都要保持一份优雅的姿势。但看他这模样并没有任何的防备,如果凌天云此时暴起偷袭的话,想必轻易间就能将他制服。
凌天云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他知道钟家之人此刻是铁定心了要加害自己,但他还是没有做。虽然他不屑于这样做,对一位摆出一副完全相信自己的那钟家大少爷如此下作之事来,他心里还是有一疙瘩的。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他还是不敢冒这险,没准那钟剑鸿这样做正好是引自己入套,这样钟家就可以言正名顺的对付自己了。
他望着连趴着睡觉都要摆出优雅姿势的钟剑鸿,一言不发的站立起来,走到这角楼的窗台之旁。
下方,白茫茫的一片,总个武道场尽收眼底。
那宽阔的演武场早已人绝场空,百名赤裸上身汉子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地面之上那泥泞的水渍和那整齐有序的脚印似乎证明着这群人曾经存在过。百名被操练的大汉此刻完全没有了人影,而总个武道场内就只有四五间房屋,难道这群人只是大清早出现在这武道场内。其它的时间又会去哪,这些疑惑一闪便涌入了他的脑海中。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想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那才是王道。他又细细的打量着下方,若大的武道场里此时并没有多少人影在活动着。但他还是发现了这武道场的各处都有一些怪的建筑物体,一般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但做为一名斥侯出身的凌天云来说,这些暗哨的存在根本就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而在这武道场之内游荡的那些人影就是这武道场的明哨,看似杂乱无序,实则却暗合了那多的哨位排列之法。并非普通的什么十步一哨之类的排列,随着人影的走动,视野也会不断的变换。人与人之间视野不断交叉,能更全面的监控总个武道场。连明哨都被排列得天衣无缝,那身在暗处的那些暗哨就更不用说了。
凌天云终于明白,为什么钟剑鸿会将自己带上这并不宽敞的角楼里。下方的武道场可以在这角楼里看得如此通透,而可以将总个武道场一览无遗。就是只鸟儿飞进这武道之中都会清楚的看得见,更何况是人。
而自己却正身在这如此戒备森严的武道场之中,如果想要躲出去,那是比登天还难。钟剑鸿留给自己的潜在信息就是他可以帮助自己,逃出这武道场。一直以来自己以为这只不是一家普通的武道场而以,就是算是钟家所开的武道场自己也并没有放在眼里。此刻看来,显然并没有那么简单,而那名未知名的那少女又如何从这武道场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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