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又能有什么法子,反正在下也难逃一死,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杯。”凌天云眼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悲愤这情,取代的是满腔豪情和洒脱的心性。他抓起那酒壶向嘴里猛灌了一口,只觉好酒入喉醇香,酒劲干辣十足,比起昨日的酒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凌兄好豪气,在下佩服。”
钟剑鸿由衷的赞赏一句,又喝了一杯。
“钟兄将在下带到此处,不仅仅是为了喝这美酒吧,这酒可比昨日的好上千百倍。”凌天云举着这酒壶没有放下来,他知道这钟剑鸿一定有话要说,而此时只有他们两人。
“哦,在下请凌兄在此并不他意,只是想与凌兄喝上一些这真正的美酒。并欣赏的皑皑雪原下的美景。”
钟剑鸿的右手只露出了拇指与食指轻捏着酒杯,而他其它的手指都深深得藏入那双袖之中。他的举止动作让人见了也会不住的惊叹,如此的优雅完美,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贵族。而钟家乃一武修世家,却是如何培养这浑身上下都是举止优雅的公子。
凌天云并没有特意的去观察对方的双手,他只是觉得这酒劲比昨日的可是高了不知多少倍,而今天的钟剑鸿却是有着和他不分上下的酒量。昨日可是那低劲的酒都没有喝上几杯,而今日却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下灌去。
“钟兄,其实凶手是谁并不重要,在下只不过注定要成为这只替罪羔羊,只不过在下还有一些疑问。”
一壶酒就这样被凌天云灌下了肚子里,他双眼精光一闪望着对方说道。
“凌兄请说。”钟剑鸿依然是这样优雅,坐在那小亭里的长椅之上,而身形却斜靠着。这是一个很好姿势,让人觉察不出任何的不妥。
凌天云见此状,双瞳却微微的一缩,这种姿势看似无意,实则不然。对方的手足身子都处于一种很完美的谐调性,这才是一名真正的高手所具备的一种习惯。而钟剑鸿今日似乎并不在间凌天云会发现这些,反而是特意的让对方发现。
“你应该认识这个吧。”凌天云从怀里掏出了那玉佩放在了那桌子上,他看着对方,试图从对方的反应看出点什么。
“不错,这正是武道场丢失的那玉佩。”对方的语气很平静,也很淡定,似乎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见对方如此回答并那淡定的神态,凌天云心中一松,他的猜测证实了。
“不知凌兄是什么时候怀疑在下的。”
“在下曾经遇到过一名少女,就是贵道场之人要寻找的那名少女。当时在下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与那老和尚一出‘一线天’就会被当作了山贼,而且还与那秦正阳去了那村庄。其实这一切都是钟兄你设得局,这玉佩根本就是一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玉佩了。”
“哦,凌兄还发现了什么。”钟剑鸿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他继续问道。
“钟兄腰下挂着那玉佩与那少女的腰下的那玉佩很是相像,所以在下才开始怀疑钟兄的。只不过钟兄用了这招移花接木的一计又要为何。素闻钟家公子风流倜傥,有一异族女子一见倾心倒也无可薄非。只不是在下倒成了你们利用的牺牲品罢了。”
凌天云语气开始凌厉起来,他又接着说道:“在下也一直很是疑惑,一武修世家的公子为什么会被培养成全身优雅一丝不苟的贵族气质。其实这些都是钟兄装出来的,对吧。”
“精彩,实在是精彩,只不过这些只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只过在下实在想不通,这枚玉佩明明可以利用来保住你的性命的,为什么你要这么早拿出来。”
钟剑鸿斜躺在那长椅之上,如果不是手里捏着酒杯,他几乎就要拍手叫好了。
“是啊,这一切只不过是猜测而已,家父曾经告诉过在下一句话,再完美的布局它总归会有破绽的,只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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