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说的也不尽然,林某来补充,其实总商会,我们能用到的资源很少了,除了一些天灵,可以用来炼制法宝。修行到我们这个水平,天愿珠已经能自给自足,这里的物产也算得上丰富,基本不需要购入资源。我们这些人之所以费尽心力,去挖仙灵草,主要还是因为黑白两位帝君会按财富值,招揽近卫,乃至他们给予的升仙的名额,都是要以财富多寡而论的,所以,别看着些小小铜钱,没有谁敢不当回事儿……”
“……我来补充,除了李钊和林兄所言,还有一点,仙灵草虽然珍贵,但对我们这些人没什么用,这么多年以来,无数前辈先贤试验过,仙灵草的仙灵之气,根本无法被修士吸收利用,也不知黑白两位帝君,要收集此物作甚……”
“……确实有人成功升仙了,每三百年一次的升仙大典,都是在万众瞩目下进行的,不可能作假。但能成功升仙的,只是凤毛菱角……”
“………黑、白二帝君从何而来,是怎样的存在,事实上,没人说得清,只是知道,他们二人既有竞争,又有合作,基本联合掌控了整个荒芜边界,像百王宗这样的宗门,只不过是黑府和白府下面衍出的枝枝蔓蔓,在黑府、白府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黑、白二帝君到底存在多少年,没人说得清,从哪里来,倒是都有共识,必然是上界派来镇守下界的使官,他们二人只怕都有地仙修为……”
“……许兄弄错了,下界说的地仙,其实是不准确的,应该是一种错判,毕竟,还有三花真人,五气元君,这个,说实话,恐怕只有郭少宗主能够回答……”
许易转视郭瑞,含笑道,“怎么还等着我请你,自觉点吧。”
郭瑞梗着脖子道,“要杀就杀,姓郭的皱下眉头,绝不算好汉。”
张方道,“行了,郭少宗主,我劝你别费工夫了,这位空虚老魔,为了研究折磨人的手段,在下界各大刑狱司,浸淫了数十年,你如果说想挨个儿都试一遍后,再服软,某以为真没这个必要。”
说话之际,他传音许易道,“这家伙就是此间土著,在此生,在此养,一股骄气磨没了,自然就老实了。”
张方话罢,郭瑞忍不住打个寒颤,许易挥手道,“李钊,你去把他的心血取来,再把这颗珠子喂给郭大少,咱们让他好生爽快爽快。”
李钊满面欢喜,蹦跳着蹿到郭瑞面前,他最怕许易不使唤自己,若是自己没价值,凄凉下场不言而喻。
如今,不过是让他收拾一个过气衙内,他正好发泄发泄自己满腔的邪火。
“我说,我说,都说。”
郭瑞张牙舞爪地嚎叫着,生恐李钊靠近自己。
李钊看向许易,见他不动声色,大喜,立时蹿到近前,撮手成刀,直接插进郭瑞心口,取出大滩血珠,尔后,又将许易交与的源印珠,塞进郭瑞口中。
郭瑞惊恐嚎叫,却发现除了胸口钻心的痛,似乎没什么异状。
下一瞬,他便一个鲤鱼打挺疼得跳了起来,却是许易催动了法诀。
郭瑞虽叫服了,许易清楚,那只是口上服了,不走一遍程序,他很难从心眼里服气。
一遍程序未走完,郭瑞痛得昏死过去三遍,许易停了施法,挥手从空中抽取一滩冰水,直接浇在郭瑞脸上。
一个激灵,郭瑞醒来,又呜了妈呀嚎叫起来。
他是此间出生此间长大,基本是泡在蜜罐子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等折磨。
禁法发作时的剧痛,真的令他痛不欲生,几乎不想活着了。
这会儿惊醒,兀自以为剧痛立刻来袭,便忍不住先嚎了起来。
分明是已经崩溃了。
围观众人,无不忍不住打个寒颤,到底是多可怕的禁法,才能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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