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六章 斗争(第2/3页)  荆楚帝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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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然而这是上不了台面的想法。郑国为韩国所亡,韩国现在又被秦国所亡,楚王的姊姊是韩国王后,因此楚国正朝一直支持复韩,而他这个郑国公族只能混迹酒肆、食肆,结交贵人豪杰,暗暗寻找机会。

    雍齿是楚国新贵,一个煮饭的想步入楚国正朝,心底免不了阵阵发虚。雍氏还不太清楚楚国政制的游戏规则,是以同样是四处结交,打听流言蜚语。他现在地位虽然高于郑荣,可是眼界、层次依旧不如郑荣。

    “君等以为当下楚国之政如何?”又是一盏酒饮完,周文继续之前的话题。

    “先生是言内政还是言外政?”雍齿不说话,担心露丑,郑荣很自然的接过话头。

    “楚国乃天下之霸,内强于外,自然是内政。”周文语带责怪。他心里是有些看不起郑荣和雍齿的,换作以前,他怎会可能会接受他们的宴请?又怎可能会饮于这肮脏的酒肆?

    “仍是县尹封君之争。”郑荣回答的四平八稳,对雍齿来说像是点破了一层纸。

    “略有可教之处。”周文点头表示赞许。“县尹承包了县邑,又因战功新得封赏之地,已是尾大不掉。封君与其相斗,自要借助外力。且封君战无多得,便欲与鲁人一道,再复宗周……”

    “雍齿敢问先生。”雍齿对着周文揖礼,脸上发烫。他觉得自己结交宴饮了数百次,加起来也没有周文这几句话得益。

    “公子不必多礼。”周文又往喉咙里灌了一盏枣酒。

    “不知芈…芈氏为县邑仰或为封君?”雍齿嗓子发干,这句话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欲问芈氏,当问大王。”周文道。“大王是心向县尹,还是心向封君?”

    “这……”雍齿没有政治经验,他甚至不会用后世所说的‘阶级’分析政坛。‘阶级’不是马克思的发明,是转述了当时渐成雏形的社会学专用术语。‘阶级’的概念、针对各‘阶级’的研究很早以前就有了,但这往往是秘而不宣的政治经验,很少见诸文字。

    雍氏缺少的正是这种经验,如果不能正确把握这种经验,就会得出很多类似物理上永动机式的认知。比如:足智多谋的人同时非常勇敢、没有信仰(敬畏)的穷人比富人更有道德,诸如此类。周文的问题太过高深,雍齿回答不上来,郑荣也回答不上来。

    他们的反应早在周文预料之中,想到怎么也是受了人家的宴请,饮了人家的枣酒,周文咳嗽一声,醉醺醺道:“大王之心,自是向着县尹,大王亦欲使芈氏为县尹。王后之争,乃是县尹封君之争。其争不在它处,只在王后。芈女公子有孕,赵女若告庙合床,他日谁为太子,犹未可知。”

    兑了水的枣酒也是酒,不吃菜一直灌酒的周文很快就醉了。他喝醉的时候,城南幕府中,特意撇开左右二史的熊荆正注视身下的妻子给小熊荆穿上一件丑陋的外衣。

    “大王……”四个多月的肚子有些大了,早孕的呕吐也渐渐少了,芈玹笑嘻嘻的,她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衣服。

    “有何可笑。”熊荆一脸不乐意,芈玹的轻柔不免激起了他的欲望。“若是赢南也怀上子嗣,产下王子,你哭都来不及。”

    “玹儿知错了。”芈玹收敛了笑容。丈夫只宠爱她一人是幸福的,丈夫现在戴上羊肠缝制的外衣去临幸别的女子,她本应该忧虑。然而这件羊肠衣服的形状实在是太奇怪了,看到它她就会忍不住笑。

    “你还笑!”熊荆感觉下腹一阵燥热,他很想让妻子给自己服务一次,但想到要节制,于是使劲让自己去想血淋淋的战场,去想太庙里黑压压的神主,这才压下了这股燥热。

    “好了。”芈玹终于把衣服穿好了,小熊荆被羊肠衣服包裹着,看不到本来面目,乍看像裳里别了根大棍子。熊荆自己摸了几把,有些担心它在运动中破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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