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哪日我叫闻小种去抓一条来,咱们一起玩吧。”
赵五五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脊背发寒,“奴不敢……”
那边的钟定嘶声道:“沈郡公,须知多一个对头就多一分危险的道理,你鼓噪新政,早就得罪了无数人,再一味强硬,迟早会死无葬身之地……”
“去吧。”
沈安摆摆手,然后拿起了一本。
“沈郡公……”
钟定瞪大了眼睛,想起自家丢掉皮革生意的后果,不禁脚就软了。
他涕泪横流的喊道:“沈郡公,你饶了某吧,某回头给你打造牌位,每日三炷香……”
卧槽!
沈安本来没把钟定当回事,可听到这话不禁毛骨悚然。
哥还没死啊!
“赶出去!”
他就像是万恶的地主,毫不留情的驱赶着欠债的佃户。
“沈郡公饶命啊!”
钟定猛地冲向房,他准备把事情闹大。
是的,唯有闹大,把沈安的名声搞臭……
让沈安的左邻右舍听到某哀求的声音。
“某立功不少……”
钟定的冲势戛然而止。
沈安皱眉道:“走吧,在某想打断你的腿之前,十息……消失。”
嗖的一下,钟定就没影了。
“跑的真快啊!”
沈安不禁赞叹着,“若是百米比赛有人威胁要弄死参赛者,最好后面放头虎,估摸着世界纪录都不是事啊。”
而在外面,赵五五在低声教导,“那个男子是权贵,你要记住,权贵的眼中并无……郎君说的什么?”
“节操。”果果的声音很清脆。
“对,节操。”赵五五双手托了一下胸口,继续说道:“他们没有节操,此时的谄媚和哀求只是权宜之计,日后有了机会,当你衰弱时,他们会把今日的屈辱十倍还给你,那你要如何做?”
果果犹豫了。
“要不……就让他变穷吧。”
果果说完就如释重负的道:“我要睡觉了。”
赵五五含笑送她回去,稍后回来。
沈安在看。
赵五五见了不禁暗自钦佩。
大晚上郎君还在钻研学问,这份精神汴梁能有几人?
“郎君。”
她走了进去,福身。
沈安念念不舍的放下手中的,问道:“果果怎么说的啊?”
这本是汴梁新晋的一位小说家写的,故事曲折离,说一位读人和一个二婚女子相恋的故事。
这故事让沈安隐约想起了王雱和左珍。
“小娘子说让他穷。”
“好。”
沈安拿起,继续看这个故事。
尼玛!
他看到了什么?
竟然婚前私通……
啧啧啧!
希望王雱别看到这本小说吧,否则这位小说家大抵要完蛋了。
他抬头,见赵五五还没走,就问道:“还有事?”
赵五五点头,“郎君,您已经功成名就了,为何还要苦读呢?”
呃!
沈安淡淡的道:“学无止境……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我辈当自勉。”
赵五五福身告退。
第二天早上,沈安才吃了早饭就有人求见。
“小人黄寅,见过沈郡公。”
黄寅看着很富态,微笑的时候看着很可亲,可沈安知道此人在早些年的时候,亲手杀了十余人,然后才奠定了自己在北方走私的地位。
这样的一个走私商人,在汴梁应该要夹着尾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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