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且严徐两家既是姻亲,又是昔日的好盟友,为何徐阶还是不肯放过严嵩父子呢?
特别严家对严世蕃的营救**,证明着事情不可能仅仅是林润一个出身贫穷的七品南京御史能办到的,已然有着第三股势力的存在。
隐隐间,林晧然总觉得这个事情另有文章,或许这里还会有他能够利用上的东西。
一念至此,他将林福叫到轿边,让他让南京那边的人调查林福及其南京家人的情况。
单从林润的履历来看,林润跟徐阶并**交集,只是心里头总觉得两者会有一些联系,甚至林润实质是徐党中人。
林晧然现在着手调查这些事情,自然不会想着如何营救严氏父子,只是很多事情却是要防患于未然。
严世蕃被押送到京,严党的残余分子定然会想方设法营救严世蕃,届时这个朝堂的形势会混乱起来,届时可能会出现一些让岳父入阁或自己上位的良机。
由于天气寒冷,这一路显得很是清静。
轿子在林府的前院停下来,两位夫人亦是规规矩矩地从内宅迎了出来。
林晧然从轿子出来看到两位国色天香的夫人,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有妻如此,当真是夫复何求?
跟着往常一般,林晧然跟两位夫人打过招呼,先是回到房间换下身上的三品官服,然后来到饭厅一起用餐。
吴秋雨和花映容从小都受过严格的家教,却是有模有样地端坐,吃起饭来亦是细嚼慢咽,令人赏心悦目。
现在已经是寒冬,蔬菜难以觅得踪迹,不过亦不会全然**。
京城除了窑藏的蔬菜外,早在汉朝便有了温室种植,不过多是韭菜和葱等作物,这桌面上便有着蔬菜。
花映容对吃的颇为挑剔,固而饭桌上的食材通常都是新鲜的,像这道红烧鱼便是从凿河捕鱼的渔夫手里买过来的鲜鱼。
京城居,太不易,却不仅仅是房价的问题,这吃用同样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只是这是对其他**的头疼事,林晧然却完全不必为这种事情犯愁。
联合商团的各项业务财源广进,加上吕宋的金矿开采一*半的时间,令到联合商团手里的财富早已经达到一个惊人的地步。
现如今的联合联团最大的问题已经不是如何赚钱,而是如何将钱大笔地花出去,以致联合商团面对一穷二白的朝鲜市场,亦是不计回报地砸下大量的雷州布。
得益于陈寔的鼎力相助,联合商团已经在朝鲜占稳了脚跟,雷州布成为了朝鲜的硬通货,雷州布票亦是推出在即。
吴秋雨的俏脸浮起一丝怜悯,对着林晧然郑重地说起一件事情道:“妾身今日跟花姐姐到城北,从车帘恰好见到官府的人在一条巷中抬出好几具流民的尸体,像叠罗汉般堆放在牛车上,我的心里到现在都难受得紧!”
花映容听到这个话,亦是停下筷子望向了林晧然。
花映容见到这种事情比较多,倒是能够看得开一些,只是吴秋雨生活在京城之地,一下子无意撞见这等情形,心里无疑堵得慌。
林晧然心里暗叹一声,安慰了吴秋雨两句,扭头对着旁边喊了一句“阿花”。只是话语刚出口,他当即便是意识到**,想起阿花已经在不久前正式嫁给了新科举人门生王时举家里了。
阿花离开了,自然有人填补上来。
阿朵被送到京城不久,亦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少女,显得乖巧地上前道:“老爷,不知有什么吩咐呢?”
“没外人的时候,你叫我十九叔就行!”林晧然对阿朵强调了一句,便又是认真地吩咐道:“你让林福跑一趟顺天府衙,请府尹大人过来一叙!”
阿朵应了一声,便是匆匆出去转告林福。
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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