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面对他们晋党的党魁,他亦是敢于直接叫板,却不知是谁给他的勇气。
陈伯仁看着李逢时如此的举止,脑海当即闪过一道亮光,心里亦是暗叫一声“不好”。
李逢时不可能突然间自寻死路,如何敢于选择不卖两家的面子,做事如此的无所忌惮,恐怕已经是抱上了林晧然的大腿。
若是有着那位大人物庇护,而今的杨博和霍冀还真奈何不了这位小小的按察使,甚至这位按察使还有机会出任山西巡抚。
一念至此,一股寒意突然涌上心头。林晧然做得恐怕比他们所见还要多,已然是将矛头指向了他们晋商,亏他们刚刚还在谋划如何抢夺联合钱庄的生意。
“本公子是在提醒李大人:别敬酒不喝喝罚酒,省得自误前程!”霍二公子没想到自己亦是撞了一鼻子灰,却是话里有话地威胁道。
张满仓等人亦是慢慢地反应过来了,这位按察使今日似乎是过来找来的,已然不会因为两位贵公子在场而退缩。
一念至此,他们显得若有所思地望向李逢时,却不知是否真的如此的刚硬,真的连霍公子的威胁都不放在心上。
铺在树底下的银杏叶似乎永远都那般光彩靓丽,由于每日都有新的枯叶满下,那里总是显得那般的养眼。
李逢时注意到那边地上的银杏叶,仅是轻轻地瞥了一眼,而后傲然地望向霍公子道:“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歪!刚刚我已经言明,此次奉钦差大人之命,前来缉拿白莲中人!霍公子,你若是非要进行阻拦,那么亦莫要怪本官不客气!”
话语仍旧很是平和,但却是透露着他坚定的决心,已然是要将事情进行到底。
霍公子的脸当即红如猪肝色,亦是学着杨俊彦那般恨恨地道:“李大人,本公子记下你的话了!”
陈伯仁知道这位按察使已经是铁了心要抱林晧然的大腿,便是对着李逢时询问道:“臬台大人既然不卖我陈伯仁面子,亦不卖杨家和霍家面子,却不知咱们这里谁是白莲中人呢?莫非是在下不成?”
张满仓等人亦是纷纷好奇地望向李逢时,却不知这位按察使究竟是掌握了什么线索,竟然直接找上了陈伯仁。
“陈员外,却不知你可认识汾州的范千山呢?”李逢时的目光落在陈伯仁身上,显得极其认真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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