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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庭院之中的人都不是普通的百姓,特别这位霍公子更是当朝兵部左侍郎的二儿子。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田世威还真不能随意给霍公子上枷锁。
李逢时心里亦是极为讨厌这个目中无人的霍公子,只是诧异地扭头望向田世威,却是不知他会如何回应。
张满仓等人并不关心霍公子的待遇,心里则是暗叹一声。
由于田世威的无所忌惮,他们所谓的政治资源在这位兵头子面前却显得一文不值。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亦是深切地感受到他们跟官还是有区别的,哪怕他们腰缠万贯和结识很多当朝的大人物。
“就凭你刚刚对李大人和本将军出言不逊,就凭你刚刚意图贿赂于本将军,就凭你跟白莲贼子范千山的亲密关系!现在为了防止你这个嫌疑最大的白莲逃脱,本总兵给你上枷锁又有何不可?”田世威自知不能乱来,便是连连给出三个理由道。
若是刚才这位霍公子过于嚣张,若不是这位霍公子贿赂于自己,他还真没有这种底气。只是这位霍公子却这样做了,那么他自然可以借题发挥,好好地惩治这位嚣张的霍公子。
这……
杨俊彦在听到这三个理由后,眼睛显得复杂地望向霍公子。
霍公子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却是硬气地回应道:“呵呵……本公子还真就不戴,你恐怕亦无法将我押出这座平阳城!”
这倒不完全是一个空话,凭着山西帮而今的影响力,特别平阳城可谓是山西帮的大本营。若是调动平阳卫进行阻拦,恐怕还真带不走霍仲潇。
张满仓等人的眼睛微微一亮,亦是扭头希冀地望向了刘知府。
刘知府深知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刚刚不听从李逢时的调令就已经涉险,若是再强行将他们截留却是玩得太大了,一时间亦是犹豫不决。
李逢时淡淡地望了一眼刘知府,而后微笑地望向霍公子道:“霍公子,你且听一听我会如何上报!本官依令调查跟白莲贼子范千山亲密往来之人,霍二公子跟范千山相交甚密,疑为同党。只是被捕之时,他意图用京城房契行贿田总兵!”
这……
张满仓等人听到这个论调,却是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刚刚霍公子用地契行贿田世威不假,但根本不是因为他意图用收买田世威逃罪。
现如今,李逢时将贿赂和霍公子疑为同党联系到一起,那么性质无疑变了,致使整个事件更像是霍公子在意图逃罪,有着几分畏罪潜逃的味道。
霍公子听到李时逢这个论言,当即感到了一种窒息感,却是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便是进行申辩道:“李大人,你休要胡言,我刚刚给田总兵地契是让田总兵停止缉拿他们!”
“霍公子,你自然可以如此向朝廷解释!”李逢时淡淡地回了一句,又是重新接着刚才的话道:“刚刚说到哪了?呃,本官跟田总兵廉洁奉公,并没有被霍二公子所贿,依令将其缉拿!只是霍二公子做贼心虚,竟然找来……白莲同伙,企图是要逃之夭夭!”
说到最后,他特意望了一眼旁边摇摆不定的刘知府。
刘知府明白李逢时的用意,虽然山西帮有着他的把柄,但却知道扯上白莲是要掉脑袋的,当即便是如同拨浪鼓般摇头。
这……
在听到这番言论后,张满仓等人不由得大汗淋漓。
他们确实可以凭着所经营的势力顺利脱逃,只是事后被朝廷追究的话,那么他们当真是百口莫辩,必定坐实他们是范千山的同伙。
一念至此,所有人都不敢生起用武力拯救自己的念头,却是决定乖乖地跟随着李逢时一道前往太原城。
霍公子的额头冒起了泪珠子,终于体会到“官字两张口”的真正含义,却是恨恨地咬牙道:“李大人,我且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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