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的杨富贵等人,他们的财富亦是得到了迅猛的增长。
却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这时都是纷纷点头称是,表示配合着林晧然的工作。
在敬酒之后,李去虎便是对着这首桌中的人物进行介绍道:“提举大人,这位是闽商的会长林荣华,跟你没准有些渊源呢!”
林晧然知道,这个“会长”是名过其实,不过是在广州城的外地商人抱团取暖所推出来的代表,但脸上还保持着微笑地道:“久仰!却不知道林会长是福建那里人士!”
“草民是福建莆田人,可不敢高攀提举大人!”林荣华显得不卑不亢,恭敬地回礼道。
林晧然打量着他,不由得高看了几分。很显然,这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知道自己是有所求,故而选择敬而远之。
“这位是江西商帮的会长汪文辉,其身家恐怕很快就要超过我了!”李云虎又是介绍,但递给了林晧然一个眼色。
“提举大人,莫要听他胡言!我不过是屡番不中,这才被迫做着瓷器买卖谋生,又怎敢跟李员外相提并论,以后还得大人多加提携才是!”汪文辉手持着画扇,显得熟络地拱手道。
林晧然看着他偏于士子的装扮,只是身上并没有太多了儒雅之气,反得比一些暴发户更充满铜臭,只是不动声色地微笑道:“原来汪员外中得过功名?”
“鄙人不才,虽考取生员的功名,但却不得寸进,故而被逼操此贱业!”汪文辉说得谦逊,但那“生员”两字咬得重,摆明有炫耀的意思。
“这科举夺取功名不易!但诸位能够有些成就亦是不易,本提举对于诸位亦是存着敬佩之心!”林晧然借题发挥,举起酒杯站起来道:“来,共饮此杯!”
在这个时代,商人的地位跟后世不可同日而语。很多商人到了衙门,亦是要比别人低上一头,致使一些人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现如今,林晧然的这个举动,当即就令到一些人热泪盈眶。毕竟林晧然不是普通的官员,他是士林共认的文魁,大明朝最有前途的年轻官员。
“这位是湖广商帮的副会长陈长寿!”在坐下之后,李云虎又是继续介绍道。
陈长寿的皮肤黝黑,身体显得结实,只是穿得很朴素,头戴着一顶灰色的六合统一帽,一身普通灰色布服,生得其貌不扬。
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并不是什么大商贾,而是一个普通的船家,似乎是被方才的话感动了,这时眼睛都还呛着泪花。
“陈员外,久仰了!我听说,你是做船运的?”林晧然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却是微微地笑着道。
陈长寿是湖广人士,只是跟着其他商贾并不同,他是以流民的身份逃荒来到广州城,在珠江边上的船家上做船工。
亦是时来运转,他奋勇地救下了一名乘坐花船游玩的公子哥,并将他救回家中取暖。而这位正是李云虎的儿子,而了报答陈长寿,李云虎给了他一千两,并送了他一条船。
正是如此,他在珠江上经营着货运生意,奔波于各个码头之中。后来买卖越做越大,他又将一同逃来广州城的同乡召集起来,组建了属于他的陈氏船队。
经过十数年,如今已经拥有一百多艘运输船,并在珠江边上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码头,成为广州城名副其实的船运老大。
“草民,是的!”陈长寿有些结舌地回答道。
李云虎对陈长寿颇为喜爱,便是帮着说话道:“长寿一直就是这个毛病,见到大人物都会过度紧张,请大人莫怪!”
“陈员外能够帮着逃荒的乡人找到生计,当为楷模,我又怎会怪责呢?”林晧然却是摇头微笑着道。这却不是套话,对于陈长寿这种人,他倒更容易生起亲近感。
“这位是咱们广东商帮的副会长黄大富!”李云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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