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还用如此?不过你越这样,对我就越有利,你无非就是想看看我们能给你多少好处罢了,如果好处足够,让你投靠主公,你吕布还做不出来这个吗?
“好,将军快人快语,儒觉得如此正好!请将军听儒慢慢道来!”
“先生请讲,布洗耳恭听!”
“儒想问将军,当然将军可以不必回答儒,而将军自己只需知道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即可!这第一,儒便想问,他并州牧丁原丁建阳,是否有恩于将军,他对将军到底如何?”
李儒说完,心中冷笑,他丁建阳待你如何,你吕奉先最是清楚!
不得不说,李儒的第一个问就戳到了吕布的痛处上了,一句就说到了点子上。
吕布心说,他丁建阳对我如何,对我如何?哼,他丁建阳在并州军中,看重之人乃是文远,因为文远有勇有谋,乃是不可多得的良将。然后便是伏义,伏义乃是练兵大家,尤其其麾下陷阵营更是战无不胜,令敌军闻风丧胆。之后就是曹性等人,这些长久追随他的部下,而至于自己那却也只能是排到最后了。
他丁建阳不是看重自己,而不过就是看上了自己的武艺罢了。并且不让自己领兵,就只能做个主簿,难道这就是看重自己?不,这分明就是在防备着自己啊!他丁建阳对自己既无恩义,又对自己不怎么样,无非就是利用自己罢了。而在他的眼中,自己不过就是个莽夫而已。
李儒一句话,就让吕布想了这么多,而且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虽然马上就恢复了不少,但是却和之前不大一样儿了,而这些,李儒自然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李儒心说,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吕奉先啊,吕奉先,丁建阳与你可并不是同路之人,所以你们注定是要分道扬镳的,李儒在心里暗自摇头。
“先生请继续!”
“将军不必心急,儒自然要说。儒还想问将军,将军这些年来对他丁建阳又是如何?”
吕布心说,自己对他丁建阳如何?他逼着自己认他做义父,自己就当了他的义子,他让自己做主簿,自己也当了,他让自己去上战场杀敌,自己也从来都没违背过。自己对他如何,自己觉得是可以了,至少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可却也没见他对自己如何!
吕布突然觉得其实自己这些年过得确实不尽人意啊,空有一身本事,还得人家让你上战场的时候你才能上,什么还都得听自己那个义父丁建阳的。用不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就是个主簿,而用到自己之时,自己就得披挂上阵去杀敌。自己如此本领,难道就这样一直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李儒虽然不知道吕布到底在那儿想什么,但是从吕布微妙的表情上他却也不难看出,他绝对是对丁建阳所有不满,要不就不会如此了。不满就好,不满就好啊,就要吕奉先如此,自己才能完全说服他。要是两人关系情同亲生父子,那自己也就不会来此了。
看李儒没再出言,吕布好奇地问道:“先生因何不说了?”
李儒回答:“将军,在下要问的就是这么两个。只是在下此时想说,董公仰慕将军风采,所以特命在下带来了宝马赤兔还有区区薄利,还望将军笑纳!”
什么薄利吕布根本就没在乎,直接略过了,但是他一听说宝马赤兔,他一下就双眼放光。吕布是爱马之人,当然是听说过赤兔马,不过却无缘得见,倒是没想到此马居然就在董卓的手中啊,而且看来是要送给自己了。
“先生此话当真,果真是那赤兔马?”
“当然,儒不敢欺瞒将军,只要将军出帐一看便知!”
吕布一想也是,人家能拿这个骗自己吗,有没有宝马赤兔,自己上帐外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于是他就赶紧出了大帐,果然看到了士卒正牵着一匹高头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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