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一个穿的比较正式的酒友,放下啤酒杯道:“就目前而言,这家伙的人设我到是能够接受。”
“哦?你不觉得他过于残暴了吗?”旁边另一个人这么问。
凯恩的公众演说已经结束,经受了超凡战斗的刺激,逃难迁徙哪怕场面很壮观,现场记者也解说的很卖力,但仍旧无法吸引人们的兴趣,反而是小群体的话题讨论让人们觉得更有意思。
认为凯恩人设还行的男人松了松领口,道:“你要知道,我之前是给大人物开车的。对于大人物而言,有两个与他有关的职务非常敏感,私密,一个是秘书,另一个就是司机。这两者知道其很多秘密,包括那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
“我很庆幸自己两年前有底线了一回,虽然被辞退,还差点被整的家破人亡,但我熬过来了。现在,我那呼风唤雨的前老板遭了报应,我觉得很爽。”
“不过,我并不是因为那位暴君无意中给我报了仇,就支持他。而是觉得,他一个人残暴、贪婪,总比一群人残暴、贪婪要好。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算数题,这个小气的、小心眼的家伙自己为非作歹,但不允许其他人为非作歹,而他一个人哪怕24小时不停的为非作歹,所做的恶,也远不是一群人为非作歹所能比的。”
酒吧中,附近的人被他的话题吸引,有人这时就反驳:“兄弟,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他24小时杀了10.5万人,现在还在杀,他做起恶来,可比你嘴里的一群人高效多了。”
前司机道:“你这是偷换概念,小气暴君杀的是什么人你我都知道。”
另一个酒友道:“不,我们不知道,既然有超凡能力,那么一切都能作假,直播也有可能是假的,所谓的搜魂术、催眠术也是假的。”
前司机点头:“嗯,确实有这种可能。我建议你还是想办法尽快处理不动产,离开中加州吧。以你这种‘反正他说什么我都不信’的态度,继续生活在这里会很痛苦。”
“这么说,你已经成为小气暴君的脑残粉了?”酒友反唇相讥。
前司机坦然承认:“还真有那么一点。我粉他的点,在于他本来完全可以不用这么闹腾的,但他还是做了。从他第一次讲话的字里行间我们不难看出,像他这样的超凡强者,在这个世界虽然说不对,却也不能说极度罕有。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基本达到普通人认知中的行走在人间的神灵的程度了。”
酒友们回忆了下,纷纷点头。凯恩在大都会玩的那套简化薪王版‘我说要有光’还是很装比的,一座城市的天空说黑就黑,说燃烧就燃烧,某种角度讲跟千万吨级核弹爆炸的效果一样震撼人心,问题是这个世界没核弹,这就让他的操作震撼度达到了一个恐怖的高度,在无数凡人心中刻下了深深的印痕。
这时就听前司机继续道:“他已经是君王,握有最顶级的权柄,享受常人无法想象的供奉。但他选择捅破天,让超凡的存在大白于世,他选择暴力手段,占据一片土地,清扫了这片土地上所有的超凡者,当起了独夫。他为什么这么折腾?”
“也许他有病吧。毕竟是非人类,天晓得已经活了多久,也许连存在感都快丧失了。”有人插话,有人呵呵笑。
前司机道:“好吧,就算你猜对了。这位小气的精神病暴君,只是为了获得存在感而玩一个游戏。可我却觉得,对于普通人的我们而言,这未尝是件坏事。”
“如果说这位暴君是熊孩子,我们就是一窝蚂蚁,熊孩子会用热水浇蚂蚁洞取乐,也会弄来一堆面包屑,看蚂蚁忙碌的搬食物。对于蚂蚁而言,抗拒毫无意义,惹得熊孩子不快,他能拿铲子将蚂蚁窝彻底刨了,但若蚂蚁让熊孩子高兴了,他也许会拿其当自己人,隔三差五拿面包屑来喂蚂蚁。”
“我赌10元,那些仍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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