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中没有一个人有资格指着我,特别是你!”潘妮-里根跟着站起身,托德-西奥消失的身影这时又出现在她身侧,她语气中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你总是标榜自己的高尚,但在帝国遇到危难的时候,你却只知道躲在后面,如果不是我站出来,你也许还会继续躲在后面把自己包装成正义的化身,攻击和讽刺你眼中龌蹉的勾当!”
“沃兹-佩德罗虽然也像你一样,但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袒露他的野心,并不择手段为他的目标而努力…而你不一样,你每天都在觊觎执政官的位置,却又要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潘妮-里根指着会客厅的大门,“你现在不想和你谈,你滚回去指挥你的战斗,我倒是要看看,没有我们这些你眼中的蛀虫,你到底如何来进行这场战斗!”
耐普多-昆特被气得浑身颤抖,牙齿紧咬并流出一副愤怒得不可抑制的面容。他明显想要说点什么,但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因为他发现任何语言的解释在对方那些言语下都显得苍白无力。
“蹬蹬蹬”
老将军带着冰冷的面容以极快的速度退向门边。
“砰!”房门被踢开的瞬间,耐普多-昆特消失在潘妮的视野中。
望着离开的耐普多-昆特潘妮-里根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扑”在房门关闭的那一刹那,她无力的瘫坐的沙发上,眼中尽是无尽的委屈和无奈。
她想哭,
但她没有哭。
说到底,潘妮-里根只不到二十岁,而且在以往的生活中,她总是习惯依靠…为结婚之前,她可以依靠父亲、依靠兄长,结婚后她可以躲在后花园内,不去理会令人烦躁的帝国政务。
但现在,她所有的依靠都没有了。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她,当然是抓住一切机会增强自身的实力!
“你这些话可把这个老家伙气得不行。”托德-西奥语气中带着调侃,“我觉得他并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啊,至少相比于其他人,耐普多-昆特还算比较正直。”
“所有人…我是说所有人,他们都认为我不配坐在议长的位置上,我能够容忍任何人在暗中诋毁我,但我不能容忍他们当着我的面质疑我的统治!”潘妮-里根此刻表现的平静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感觉,她冷漠的声音在大厅内回响:
“况且,耐普多-昆特身上所谓的‘正直’,在我看来就是自私…崇尚荣誉也是一种自私,因为这些家伙可以为他们所谓的荣誉放弃所有,甚至是他们效忠的帝国!”
“帝国最后的结局就是最好的证明…当他们自身的荣誉和帝国的存在放在一起,他们居然选择自身的荣誉,他们虚伪的让我想起来就恶心。”
潘妮-里根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托德-西奥,“在苏克城遇到危机的时候,所有人都躲在后面而把我给推了出来,但危机解除后他们又想从我手中把属于我的权利抢走…这样的人在你眼中是正直的?”
“但至少…在这种时候,崇尚荣誉的人是最值得信仰的一批人。”托德-西奥耸耸肩,“你讽刺他们,也只是为了掩饰你之前的错误。”
“我承认我的错误,但也仅仅在我的心里承认。”潘妮-里根这个时候却没有再发怒,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在任何地方以任何形式对任何人承认。”她此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家人,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哥哥,口中低语道:“我的统治很脆弱,我必须保持完美的形象,为此我甚至断绝了和家族的联系。”
“也许…你应该为自己找一位丈夫。”
“我不会再让婚姻绊住我的脚步,我已经有了精神寄托。”潘妮-里根说话的时候脑子里下意识的浮现出一个可爱的小孩面容。
“但是…”
“你什么时候和那些议员一样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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