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知道你有过所。但过所现在多容易开?有了照样严查。”
如今开封人出外旅行容易,只要在就近的派出所开一张过所就可以。就是别的地方,去衙门里开一份出行凭证也很方便。如今远行,多是乘坐列车,各州各县在铁路中参股的豪门,都盼着乘客越多越好,哪个官吏敢居中刁难,多索好处,能保下一条命都是好的。
“你待怎样?”白泽琰强忍着拔刀的冲动,瞪着智化,“跟在我身边,小心你们也被当成人犯。”
智化单掌行礼,“和尚只是来想指点琰哥一条活路。”
“活路?”白泽琰傲然冷笑,“我这一刀一枪,哪里挣不出活路?”
智华摇头,“你就是太依赖武艺,路才会越走越窄。”
白泽琰默然片刻,忽的一瞪眼,将前面一个探头探脑想听墙角的人瞪了回去,然后低声问,“那和尚你说该如何?”
智化低声吐出两个字,“自首。”
白泽琰双眼瞪起,一股杀气飚出,阴狠的说,“和尚你倒是说说,我若是去自首,可能保住性命?!”
智化不惊不扰,“如果你一路逃出京城,远去域外,倒有一半能保住性命。但你甘心吗?“
白泽琰沉默了下去,却说道,“开封府我是决然不信的。”
“不是。是去韩相公府上。和尚认识一人,与和尚有过命交情,他能安排好。”
白泽琰又沉默了一阵,问:“要我怎么做?”
智化大喜,扯着白泽琰向前,低声道,“且听和尚细细道来。”
……………………
一刻钟后,丁兆兰出现在三人汇聚的地方。
身后跟着七八名捕快,前呼后拥,颇有一番声势,引得周围人人侧目。
领头的一名捕快指着道边的小巷:“小乙哥,那贼人应该就藏在这里面。”
丁兆兰点点头,吩咐道:“都去四面问一问。”
两分钟之后,四散出去的捕快带着他们打探到的消息纷纷回来。
“还有党羽?”
虽然来迟了一步,但丁兆兰丝毫不急躁。
“没事。”他对手下说,“多了两个和尚,这目标就更加明显了。”
领着手下人,丁兆兰继续追踪下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他带着人来到了汴水边。
隔了一条汴水,丁兆兰一眼就看,一名白衣公子和一大一小两个和尚就在河对面,眼看着就要转过街口去。
他左右来回一望,过河的虹桥前后都在一里外,如果走虹桥的话,就又要耽搁几分钟了。前面不远就是市口,在旁边还有瓦子,比起人头涌涌的地方,还是河边大道最好拦人。
丁兆兰纸牌这,“你们从前面绕过去,你两个,从后面走。都散开来,用车马遮挡,别让他们看见。”
“小乙哥你呢?”
“俺抄近道。”
丁兆兰两步上前一个飞纵,跨过一丈多宽的河面,跳上了河中的行船。船只摇摇晃晃,乘客惊叫了起来,艄公指着丁兆兰就要叫骂,但丁兆兰的下盘却稳稳当当,扬了扬手中铁尺,镇住了艄公,就又是一跳,跳上了隔邻的一条船。只见他在几艘船只间两蹿三跳,几个起落就到了紧贴对岸的地方。
拿出铁尺,亮明身份,让艄公靠近河岸。河面距河堤有一人高,丁兆兰右手一握铁尺,左手在堤岸上一撑,便跳上岸去。
正听命往前跑的捕快们,回头看见全过程,不由得暗暗喝彩。这么利落的身手,开封府衙中也找不到几个人。见丁兆兰已经到了对岸,捕快们借着路上的树木、车马藏身,飞快的向前面的虹桥跑过去。
丁兆兰如此高调的越过汴水,已经引起了好些人的关注,还包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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