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庭就是除了瞧着仙风道骨外,和别的老头没什么两样嘛。
而这头海东青的存在,这么多年整个苏庄除了苏沐外,竟然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苏沐一家之所以对商庭这么好,便是因为苏沐是跟随商庭学习的,简单说商庭就是苏沐的恩师。但这种学习和正规意义上的那种学校教学不同,倒是有点像是古时候的那种私塾,就是商庭教苏沐自己而已。
苏沐从小便跟着商庭学习,即便后来在县城读高中到盛京读大学,期间只要回家,都会前来拜访商庭。只不过商庭从来没有承认苏沐弟子的身份,他倒是更为喜欢爷孙这种更为亲密的关系。
苏沐现在仍然坚持的晨跑,便是从小时候跟随着商庭满山跑养成的,习惯成自然,便不容易丢掉。
“商爷爷,我从城里弄来点烟酒孝敬你。”苏沐笑着坐到石桌前。
“别废话,来,先陪我下几盘再说!”商庭瞧都没瞧那些烟酒,手直接一抹拉,便将石桌上的象棋打乱,重新开始排起来。
“好嘞!”
苏沐乐呵呵的坐着,边动手摆棋边将在外面经历的事情简单的说着,他知道这样的象棋仅仅是开始,这个之后还有围棋,还有书法,这些东西全都是商庭教给他的,每次只要他过来,都会被商庭从头到尾的考一遍。合格便什么都好说,不合格的话商庭的笑容便会消失,直接黑脸相对。
当然在十六岁之前苏沐还是经常被商庭黑脸训斥,但十六岁之后商庭黑脸的次数便越来越少,直到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
当商庭听到大柳树小学的新教室仅仅十几天便盖成住人,塌陷后建筑公司竟然想要毁灭证据,而他们之所以这么嚣张便是因为黑山镇镇长杨松支持时,他原本挺好的心情一下子被破坏。
“混帐东西,一群人渣败类,像是这样的官就该杀,有一个枪毙一个!”商庭脸色阴沉着说道。
“商爷爷,他们都得到法律的制裁了。”苏沐笑道。
“哼,就是知道得到制裁所以我才这样说,要是没有的话,你看我不收拾这群混账!竟然敢拿孩子的性命当作儿戏,猪狗不如。”商庭冷声道。
“苏沐,你现在是一镇之长,也管理着大几千人,我想让你明白的告诉我,你今后会怎么做?”商庭沉声道,神情出奇的严肃。
“商爷爷,我记得在我步入官场的时候,你曾经给我说过一句古话,叫做‘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盖棺’。我不管是当镇长,还是当县长,市长,甚至省长,都会秉承着这点。我不奢望做什么清官,我只想做一个好官。在离开执政之地的时候,能给那里留下点足以让他们为之骄傲的东西,这便够了。”苏沐肃声道。
“好!你能有陆游那种忧国忧民的想法,便够了。”商庭微笑着道:“这也不枉费我栽培你一番,苏沐你现在身为一镇之长,以后肯定还要继续向上升,在这里爷爷我再送你一句话,你听仔细了。”
“商爷爷你说!”苏沐沉声道。
“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商庭淡然道:“知道这八个字出自哪里吗?”
“知道,出自《论语》!”苏沐点头道。
“那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商庭微笑道,对苏沐能够知道这八个字并没有多少吃惊。
“明白!”苏沐点点头,从小跟随着商庭学习这些古诗文的他,当然知道这是《论语》中很为经典的一句话。
应用到官场上的话,便是告诫苏沐,在任何时候都要以事实说话,不能够凭空猜测妄下结论。身为执掌者,绝对不能专断,不能够任意妄为,做事情时能做的便做,不要死板,要灵活起来。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和群众打成一片,不能够老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个官就能够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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