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死了……他死了……”工兵低声吼道,就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在舔着自己的伤口悲鸣一般,“他……死了。”
“……”李泽道的面色又是一僵硬,甚至都忘记呼吸了。
看这情况这是有人潜入了?潜入的人不仅打伤了企鹅甚至杀了蚂蚁?
……
“到底怎么回事?”李泽道面若寒霜的看了看工兵,又看了看企鹅问道。
此时工兵已然逐渐冷静下来了,蚂蚁那已然变得冰冷的尸体也被搬离那个包厢放在隔壁的一个房间的床上,由爱丽丝这个高明的医生对其进行尸体检查。
至于肋骨断了一根,更是受了不轻的内伤的企鹅瘫坐在那里轻喘着气,还不时的擦拭一下流淌出来的血丝,可想而知他受的伤的确不轻。
爱丽丝知道这个家伙跟李泽道不对付,所以对他自然一点都不友好,在李泽道没让她去帮忙治疗一下情况下,她也懒得动手,反正以他的体质,死不了人的。
工兵表情痛苦的摇了摇头,他也不太明白发生什么事。
事实上当企鹅怒吼那一声的时候,他压根就没能清醒过来还在呼呼大睡,之后企鹅那庞大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更是很是干脆的把他的屁股地上的椅子给压垮了,他这才吃痛然后迷离楞登的睁开眼睛。
结果映入眼前的却是在那边吐血的企鹅以及蚂蚁那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工兵实在恨死自己了,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的脸,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如果自己能保持清醒的话蚂蚁是不是可以不用死了?是自己害死了蚂蚁,是自己!
企鹅看着李泽道表情痛苦的摇了摇头,声音悲怆自责的说道:“我来说吧……我们三人喝到后半夜都喝了不少酒,最后都喝趴下了……然后……睡梦中我渴醒了,当我睁开眼睛一看,我愣了,因为我看到一个身穿夜行衣看不清他那张脸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到包厢来了,甚至他的手还掐着蚂蚁的脖子……”
企鹅声音哽咽的,很是艰难的说道:“……我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的,直接吓醒了了,然后怒吼了一声朝他扑了过去……”
李泽道眼珠子死死的盯着他那张苍白的大脸,眉头紧皱:“对方很强?”
“很强,身手恐怕不在炎黄之下。”企鹅深呼吸了下,表情痛苦的说道,“我朝他扑过去试图解救被他掐着脖子的蚂蚁,却是被他一拳给打飞了……然后……然后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松开蚂蚁的脖子然后从那窗户逃离……”
“你觉得对方是谁?”李泽道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
企鹅烦躁的狂抓自己的头发,甚至他突然间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子,这一耳光子下去,他的一半脸瞬间红肿,嘴角更是溢出了鲜血,然后他如同陷入癫狂一般,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往自己的脸上招呼。
“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为什么……”
工兵表情痛苦的看了企鹅一眼,同样举起手来狠狠的抽起自己的耳光子来了。
李泽道没有阻止他们在那边抽自己的耳光子,因为他们确实错了,抽自己的脸都是轻的,甚至认真追究起来,蚂蚁的死他们都得负大部分责任。
如果不是酒精麻痹了他们的神经,他们又怎么可能连敌人都已经站在他们面前了都不知道?哪怕那个敌人强如炎黄。
更别说他对企鹅一点好感都没有,就算这个家伙把他那张脸都抽烂了,李泽道也不会多说啥的。
不过看到工兵都快把自己抽成猪头脸了,终究看不过去,于是轻轻的拍了拍工兵的肩膀说道:“你还是留点力气帮蚂蚁报仇吧。”
工兵抬头看着李泽道,眼里弥漫着杀气,没说话,事实上在心里他也埋怨着李泽道,你可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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