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赶到医院的时候,他们看到惠妮普就坐在手术室外哭。
卡里姆和霍华德则是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断的看着手术室的大门。
“妈妈。”
惠妮普看到众人到来,已经扑在了劳伦特的怀里大哭起来。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凯恩就不会出事了。”
劳伦特安慰着惠妮普,只有这时候他才会表现出丈夫的成熟稳重。
陈曌和法尔则是拉住卡里姆和霍华德,询问情况。
从他们的口中得到的情况,就已经让两人都变色了。
凯恩的情况非常严重,虽然没有当场毙命,可是在那么近距离的枪击下,依然是致命的。
初步得出的结论是,子弹在贯穿颅骨后,减缓了冲击,就镶在颅骨内侧。
可是碎屑却跟着打进了左脑皮层,镶入了端脑内。
这些碎屑才是最致命的,如果不将碎屑取出来,那么凯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并且目前还不确定,枪击后对大脑的冲击损伤。
只是,现在能够得到的情况少之又少,即便是陈曌和法尔也无从得知,更无法做出判断。
惠妮普则是一直在问,凯恩会不会死。
惠妮普平日虽然对他们三个经常训斥,可是她是真的把他们三个当成家人,当成是自己的孩子对待的。
如今凯恩为了保护她,而受到这样的伤害,也是她无法接受的。
“陈……”法尔看向陈曌。
陈曌摆了摆手:“不用说了,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帮忙,只是,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终于,在苦等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后,手术室的门开了。
主治医生从里面出来了,只是他的脸色非常的凝重。
“抱歉,你们可以进去看他最后一眼。”
惠妮普当场昏迷过去,劳伦特连忙拉住惠妮普。
“医生,我需要知道伤者的确切情况。”陈曌拉住了主治医生说道。
“你是?”
“我也是医生。”
“碎屑现在分散在端脑内,这些碎屑都是小颗粒,很难被清除,其中一些碎屑已经造成了伤者功能性损伤,并且引发了颅内出血,任何人都无法救他。”主治医生说道。
“我希望能够亲自给他做手术。”陈曌说道。
“你?”主治医生看着陈曌:“先生,不要开玩笑,首先你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甚至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医生,所以你没资格在我们医院给病人进行手术。”
“我是洛杉矶大学的医学系教授。”陈曌说道。
“即便你是医学系教授也不可能,这是我们医院明文规定的。”
陈曌看了眼主治医生胸口的牌子:希尔.南德斯。
“希尔先生,你既然已经判定伤者没救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反正再坏的结果,也不可能更坏了,不是吗?”
希尔.南德斯迟疑了一下:“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那么谁能决定?”
“我们院长。”
“能麻烦你与院长沟通一下吗?”
“我……我尽力,不过你能证明一下你的资格吗?”
“我没带行医执照,你可以给洛杉矶大学打电话,你应该能查的到洛杉矶大学的电话吧,另外洛杉矶香特丽医院的院长也可以给我证明。”
“我是香特丽医院肿瘤科专科主治医生,这是我的行医执照,我能给我的朋友证明,他对脑神经外科、内科都有非常高的专业性。”
希尔.南德斯看了眼法尔的高级医师执照,说道:“我认得你,法尔小姐,我曾经在一个高级医学研讨会上听过你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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