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大概过了一炷香功夫,长廊尽头出现了一个身穿甲胄的年轻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虽然身材不见得壮硕,但此人步履沉稳,呼吸绵长,一看就是高手。
锦衣少年看到这年轻人立刻欣喜的迎了上去,“哥,你可算跟父亲说完了,怎么样,这次回来,父亲对你这些年在边疆的战绩很满意吧。”
锦衣少年满脸堆笑,他正是上次输给林铭一千两黄金,结果名字被林小东倒过来念的王义高。
说起来王义高也是悲惨,虽然他已经竭力压下那件事,防止扩散,但是不知怎么的还是被他父亲知道了,对此,王军主震怒。
他怒的不是王义高跟人赌斗,而是怒他赌斗还赌输了,不但如此还是输给了练体一重的人,而且连名字都倒过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王军主直接下令关王义高两个月的禁闭,现在才刚刚出来。
两个月禁闭简直要王义高的命,不能喝酒吃肉,不能去青楼,不能带着小弟到处非横跋扈,只能天天对着几本武经,还要完成每日功课。
这些恨,王义高全部算在了林铭的头上,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然而王义高要对付林铭也不容易,他在军主府并无实权,没办法调人,至于他认识的狐朋狗友,没有一个是林铭对手的,而且父亲还对他封锁了经济,也没办法雇人,根本就奈何不了林铭。
直到今天,哥哥回来王义鸣,他感觉机会来了,所以才一直等哥哥这么久,要来诉苦。
王义鸣看了王义高一眼,两人都是王军主的大房生的儿子,同父同母,自然了解这个弟弟,他冷哼一声,道:“你等我是关于那次赌斗的事情吧。”刚才王军主的训话已经提过这件事了,所以王义鸣很清楚。
王义高神色讪然,“哥哥明察秋毫,厉害……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嚣张的很,先是打了我的下人,而后又在赌斗中使诈,不但如此,这家伙辱骂我们军主府,说我们……”
王义鸣一听就知道弟弟在胡编乱造,他不耐烦的说道:“别来那套,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想我替你报仇?”
“是啊,哥哥英雄盖世,对付那家伙还不是只要一根手指头……”
王义鸣冷哼一声,“我堂堂边境军千夫长,对一个练体一重的小子出手,你让人看我笑话么?”
王义高忙陪笑道:“杀鸡焉用牛刀,哥哥你不是有四大护卫么?让他们去,一样手到擒来。”
“父亲是天运城护卫军军主,皇位交替,现在这时候非常敏感,你让我动用边境军护卫在京城抓人,这种荒唐的事情你都想得出来,我看你两个月的禁闭是太少了点!”王义鸣说下这句话,再也不理王义高,大步离去。
留下王义高一个人,满脸愤恨之色的站在原地,他没想到被哥哥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番,他握紧拳头,牙齿咬的咯咯响,“他妈的,在天运城老子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林铭,老子不弄残你就不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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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云卷云舒,五十天时间悄然流逝……
在大周山,一个少年赤裸着上身在打拳,山风呼啸,然而少年打拳的拳风却盖过了山风,声声入耳。
“轰!”少年一拳打在面前的木桩上,只听的“咔嚓”一声脆响,经过药水泡制过的特制坚韧树桩被少年一拳从中打成两截,木屑纷飞。
少年一拳收回,未等木屑落地,又是一记鞭腿劈下,又是一声脆响,杵在地上的半截木桩被少年一腿劈的粉碎!
“虽然始终没能摸清练力如丝的门槛,但是我的《混沌真元诀》已经修炼到第一重小成,而本身练体第二重的修为也已经十分巩固,力量也有两千六百斤以上了。”少年便是林铭,五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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