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这位戴着乌鸦面具的先生。∽↗,”就在西装男给觉哥拿钱的时候,此前那个跟主办者说过一句话的、戴着白色歌剧面具的男人,走过来对他说道,“十万美金也不算小数目吧?连想都不想就借了最大金额,这样真的好吗?”
“呵……”封不觉闻言,当即就笑了,“这是‘好不好’的问题吗?”
对方被他问得一怔,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觉哥见状,又轻笑一声,接道:“虽然还不知道接下来的游戏具体是什么内容,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筹码’这玩儿,就相当于游戏中的‘生命’啊。”
他的这个比喻瞬间便让周围的很多人茅塞顿开。
“既然主办者十分‘好心’地提供给我们这种无息借款。”封不觉顿了两秒,又道,“那我又何必畏首畏尾、自限手脚呢?”
他说得没错……这次借款的金额,直接就决定了玩家们在之后的游戏中所能获得的自由度,眼下自然是能借多少就借多少。
“这……”歌剧面具男站在那儿思索了几秒,接道,“哼……你会这样说,是因为你选择了失败后接受主办者的保护吧?所以你也不在乎这多出的十万的债务了。”
“不,我选择的是下船。”封不觉说这话时,西装男那边已经把现金准备好了,觉哥一边接过那个装满了美金的塑封袋,一边接道,“选‘接受保护’的话,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后半生直接赌在了这里;相比之下……选择下船,至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再想办法。”
说罢,他便拿着钱袋,走向了主厅墙边的一个沙发。
“当然了……以上这些,都是我个人的理解而已。”封不觉走开前。还特意冲着那个戴歌剧面具的男人留了一句,“你大可以在一场可能牵涉到自己剩余人生的赌局中借个最低限度的金额,没准那样才是对的。”
他的语气中尽是讽意,即使看不到他的脸,对方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嘲讽之力……
“切……”歌剧面具男心里虽有些不爽,但他也明白,戴乌鸦面具的家伙实际上已经是在帮他的忙了,所以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走上前去,拿起了一份“失败后下船”的合同。填上了十万元金额并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
长话短说……
十五分钟不到,这个主厅内的所有客人便都已填写好了合同。
由于封不觉此前的表现,有超过六成的人最终借取了十万美金,即借款额度的上限。
不过,还是有不少人选择了比较中庸的金额;其中借七万和八万的最多,但最少的也不低于五万。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无理的执拗也好、理性的分析也罢,并非是每个人都会因那三言两语就认同觉哥的见解的。
而在金额之外,在有关“失败后去向”这个选择上,认同封不觉的人就更少了……
很显然。今天这些走投无路、孤注一掷的客人们,更加倾向于主办者给出的“侥幸”和“希望”,而不是所谓的“再花一个月想想办法”。
这也是正常的,因为……如果有办法。他们早就想出来了。
又是十多分钟过去。
在确认已回收了所有的磁卡和合同后,西装墨镜男们便一起推着推车离开了主厅。
大约两分钟后,主办者又一次出现在了二楼的栏杆旁。
这一次,他连招呼都没打。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既然各位都已完成了借款,那么……就让我们快点儿进入正题吧。”
封不觉可以感觉到,这个主办者已经迫不及待了。
而觉哥自己……本质上也在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除去那些还未登船就失去资格的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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