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么一通冠冕堂皇的话听起来似乎是大义凛然得很可他就真是那种愿意为全球魔法界考虑并付出的人吗?
不他只是顺着尼可·勒梅的遗愿找了个看似很了不起的由头借以将这场在霍格沃兹举办的大赛弄得更声势浩大些罢了。
对于霍格沃兹来说这场赛事的正面影响绝对是越大越好的。只要有能力有方法搞得多大都不会过分。
正当玛卡扭了扭脖子松了松筋骨打算再去赛场内溜达一圈看看有什么问题的时候一个小小的黑点忽地沿着他的鞋面、裤腿、外袍一路爬到了他的手背上。
“唔?”
他抬起手来盯着手背上的小蜘蛛看了看随即翻手将其纳入了袖管中。
“这就来了吗……”
下一刻他右手轻轻一挥一抖在幻身咒的作用下整个人都彻底隐去了踪迹。
……
与此同时霍格莫德村猪头酒吧。
由于这几天的国际炼金术大赛声势空前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巫师前来观赏游玩原本顾客数量远不及三把扫帚的阿不福思这里也早已聚满了酒客。
眼下今晚的赛程才刚刚结束还有大批客人正在往霍格莫德来想必待会儿又会迎来一波新的消费浪潮。
说实在的最近阿不福思一直都感到很恼火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见到这么多的人。
对他来说当年接手这家酒吧本就是看重了这里的冷清再加上大哥阿不思·邓布利多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搜集市井情报才使得他在这里当起了老板兼服务员。
要不然就他这暴脾气哪儿干得了这种必须具备奉献精神的服务行业?
可是现如今——
“……嘿再来杯纯麦威士忌加冰。”
柜台外面一个早已喝得晕晕乎乎的澳洲男巫半靠半趴在吧台边缘用他那软趴趴的胳膊肘砸了砸台面。
阿不福思冷着脸看着他右手随意地从身后的酒架上抓住了一个酒瓶左手则从吧台底下捞起了一个酒杯。
“嘭!”
他将酒杯重重地拍在了对方面前杯子几乎就是擦着那人的鼻尖撂下去的。要是再往前一丁点儿这力道准能敲断这个醉汉的鼻梁骨。
在把一个冰疙瘩往杯子里一丢发出了一阵清脆的碰撞声之后右手中的酒瓶也随之倾倒出了琥珀色的酒液。
只可惜阿不福思面前的这位烂醉男巫怕是享受不到这杯正宗的波本桶纯麦威士忌了。因为就在阿不福思将酒倒好的一瞬间他就突然脚下一软扑通一声滚到吧台下面呼呼大睡去了。
“该死的……”
阿不福思自己端起酒杯一口吞下了杯中那冰凉芬芳的酒液然后转身就将酒杯连带里头的冰块一块儿塞进了水池。
“……这杯酒和你这个人我都已经记住了。该付的钱一个铜纳特都不会少!”
在恶狠狠地嘀咕了一句后他的视线在酒吧里扫了一圈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到了最后他才又下意识地往天花板瞥了一眼却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自家哥哥在霍格沃兹上头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哪怕因为妹妹阿利安娜的意外身死他这一辈子都在埋怨哥哥阿不思可两人毕竟是亲兄弟。
现在哥哥也走了走得和当年的那个阿不思一样洒脱而又专横独断。于是他在这世上的亲人好像就这么一个都不剩了。
那么他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到底还能指望些什么呢?
正当他不经意地思索着这些他从小就不怎么爱琢磨的“人生哲理”之时吧台前蓦地又冒出了一个脑袋。
“……嘿再来一杯……纯麦威士忌……加冰?”
回过神来的阿不福思面无表情地瞥了对方一眼那正是刚才已经趴去地板上的烂醉澳洲男巫。
“你已经喝完了。”
阿不福思说着伸手就将对方伸出来的脑袋一把给摁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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