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贼军稳扎稳打,就是这么一路向北而去,咱们也只能去前面拦着。”杨肇基在马上笑着说道,他身后的骑兵?伍气氛很沉闷,但杨肇基和杨国栋还算轻松,在马上谈笑风生。
前山东总兵杨国栋摩挲了下头盔,却苦笑着歉意说道:“太初兄,却是小弟连累了你,这阉党的帽子其实也就小弟一个人名副其实,连累着你跟着遭罪。”
杨肇基却从褡裢里掏出一块杂粮饼子,俯身伸臂递到马匹嘴边,等坐骑吃了这才坐直,看着远方缓声说道:“其实魏公公还是为这天下好”
说完这句,杨肇基却笑着摇头,自嘲说道:“老夫也算是阉党了,那年平定闻香教乱贼,有人写信给我,说此时不该为阉党效力,借此扳倒阉党再行出击,那才是为国为民的大功一件,老夫觉得情势危急,再这么折腾下去,山东六府加上周围都要被煽动起来,结果那次之后,就被人做阉党了。”
“荒唐,难不成不让人为国做事了,难道他们所说的阉党就没有为国做事了!”杨国栋有些愤然。
“贤弟,咱们世代受恩,自当为国死战,朝中那些弯弯绕绕的纠葛,还是不要理会了,理会也没什么用处。”
“真是本想着攀附上魏公公,怎么也能封侯拜将,为自己和子孙赚个富贵,没曾想却走到这一步,太初兄,咱们这次之后,会不会被认为是忠烈”
说到这里,前任山东总兵杨国栋失笑,自嘲着说道:“恩,还是阉党,和忠烈是无缘了”
这边正说着话,已经能看到南边的尘土扬天,撒出去的探马侦骑已经和人接战,在马上对射砍杀,不住的有人落下马来。
“吩咐下去,让儿郎们都收回来,现在眼睛都能瞧见了。”杨肇基沉稳的下了命令,官军的轻骑探马开始回归本队,而赵家军的轻骑也没有追的太紧,看到这一队官军之后都是急忙的打马回转。
到这个当口,杨肇基和杨国栋脸上的轻松神色已然不见,杨国栋闷声说道:“这些年光顾着鞑子和乱贼,怎么突然间就冒出来这徐州反贼,他们可不是那些乌合之众,太初兄可记得光复济宁城,扫平香贼的几场大战?”
看到杨肇基点头,杨国栋压低声音说道:“据说闻香教的主力都是被徐州贼平的,咱们算是捡个便宜!”
杨肇基脸上没什么不自在,只是呵呵笑道:“你还记得徐州参将周宝禄吗?他和为兄共事过几个月,按周宝禄的说法,那赵进懂得做生意,靠着烧酒私盐集聚大利,然后又懂得练兵,把徐州那偏僻地方的青壮练成了强军,你仔细想想,咱们看到的徐州贼军,和戚少保兵书上说的那些是不是一样?”
正说话间,能看到赵家军的大队在前面缓缓停下,杨肇基挥手呼喝道:“现在不要冲,向前不停!”
他打了个几个手势,后面的部众自然能看得明白,开始缓缓的变阵,杨国栋低声嘀咕了句,杨肇基的手势再变,官军骑兵的队形也是愈加分散。
正这个当口,却听到后面的有怒骂声响起,杨肇基和杨国栋转身看过去,发现有骑兵准备离队,却被身后的同伴追上,正在马上厮杀,杨肇基摇摇头,扬声喝道:“不要拦着,要走的随便走,话说在前面,再向前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那离队的几人在马上哭着抱拳行礼,然后打马离开,其他人却没怎么动,尽管有人神色游移,可还是跟在队中,杨国栋跟着喊了句:“把旗号打起来,咱们也是堂堂朝廷经制兵马,要有个体面!”
后面应答呼喝,已经把旗帜举了起来,能看到前面赵家军的军阵变动,但总体却没什么大的动作,很多队伍还在保持着随时前进的态势,看着根本没有把这近千骑放在眼里。
又向前走近一段,却看到在赵家军阵前有一骑背着旗帜奔驰而来,官军骑兵倒没有动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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