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量的物资,这些物资对赵家军来说很有用,赵进给的回复也很简单,明日开城后,给他们小半个时?出城自去,赵家军不会追击,若不想走的,赵家军也不会为难,如果不私下里做什么手脚和大军为敌,性命和财产都能保全。
消息传回城内后,官吏士绅们都是将信将疑,可眼下这个局势又由不得他们不信,赵家军来的太快,天津这边莫说做什么反应,连准备的过程都没有,没什么败兵和难民描述徐州兵马的作风,城内倒是有来自徐州的商行,此时已经被待若上宾,那商行掌柜伙计都是毫不犹豫的保证,说既然进爷答应了,那就肯定没差错,凡是和徐州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赵进说话算数。
天启四年四月底,天津开城投降,在投降之前本门打开,有几十骑狂奔而走,这些人都是城内的官员军将,他们不相信赵家军的保证,可半个时辰的时间,对方手里又是几千骑的骑兵,想要带着家人跑已经不可能了,心肠冷硬的索性是招呼心腹护卫带着些许细软先走,顾不得家人和家产了。
赵家军只是按部就班的接管了城池,和北直隶境内的其他州县不同,在预先的计划中,这天津城是作为前进大营看待的,接管之后没有急着进军,一方面全军休整,一方面在天津城内外进行调配。
官库存银存粮被拿出来买卖房宅,雇佣民壮,将城内城外的物资开始调换,城内存有不少的火药和兵器,刀枪火器对赵家军帮助不大,但火药却是紧缺,筛制挑选之后补充道各火器部队,同时把城外的粮草搬运进城,有城墙遮蔽,毕竟比在城外安全不少。
除了这些,来到天津这边的十几艘海船都是装满了物资,同时还在雇佣来到天津的海船,同样是装满各种军需物资,郑家大帮和余家的船队都派船回去,准备调集新船来到这边,这水上的船队就是赵家军最后的预备,尽管没什么可能用得上。
在这个时候,王在晋和幕僚们已经没了当初的灰心绝望,也没什么奢望期盼了,甚至连忐忑都没有,只是好心的观望赵家军的军容和动作,然后耐心等待对方的安排,本来满心悲凉的离开,没曾想走出去一个时辰不到就被赵家军的骑兵抓了回去。
被抓那一刻,自王在晋以下,每个人都是手脚冰凉,觉得徐州人马后悔了,搞不好要杀人立威或者逼人投降,没曾想被带回去之后,接待他们的军将还满怀歉意,说还要你们去京城那边通报消息,不然没个足够身份的人物,到时候双方都会有麻烦。
这等客气对待让王在晋一干人都是懵懂的很,你们徐州兵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又有这样的战力,还需要什么通报消息,难道不是直接打到京师去做皇帝得天下吗?纳闷归纳闷,败军之人没什么发表意见得权力,也只能闷闷的听从。
王在晋看着赵家军在静海县城整顿地方,然后看着第二天赵家军拔营行军直奔天津,徐州人马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平常,王在晋他们觉得自己也能做,可赵家军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按部就班,规规矩矩,没什么差错,没什么耽搁和错漏,各旅团连队各就各位,一切都是整齐而快速,就是这无数的司空见惯组合起来,成了难得的高效。
官军是什么样子,王在晋看得多了,无论是作战还是行军,都是乱糟糟的一片,所以要从容安排慢慢来,不然就会出篓子,处处有混乱,处处在耽搁,合在一起就是乱纷纷一锅粥,和这整齐有序的赵家军比起来,立刻分出高下。
幕僚们没有王在晋看得那么深,他们都在感叹赵家军的装备和军需,赵家军士兵们身上的铠甲让人咋舌,更不要说那火铳和火炮,每一件看起来都保养的很不错,每一件都不是粗制滥造,徐州怎么就能炼出这么多的好铁,怎么就能装备到这么多的兵卒身上,想想大明这边,只有把总以上才有顶铁盔,而且还是粗制滥造的货色,至于这铁甲也就是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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