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欧阳溟,你们两个来此就是为了打听此事?”黄袍老者闻言手一僵,脸色陡然变的青黑起来。半晌之后才冰冷的回道。
“不错。”柳鸣皱起眉头,缓缓说道。
“既然如此,老夫没有什么好和你们说的,请两位马上离开这里。”黄袍老者豁然站了起来,脸上再无任何一丝表情了。
“哦,看来道友对这个名字十分的忌讳了。不过,道友不用急,先听完这位沙姑娘解释后,再说出送客的话语也不迟的。”柳鸣却淡然一笑的说道。
“听她的解释?”黄袍老者听了此话。怒气微微一敛,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之色。
“晚辈沙楚儿。欧阳溟正是家父,还望前辈能够告诉晚辈家父的下落。”这时,沙楚儿再次站起身来,冲对面老者敛衽一礼的说道。
“什么?你是欧阳溟的女儿,我怎么从未听其说过的。”黄袍老者吓了一大跳,立刻死死盯着沙楚儿,神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
“晚辈是家父离开后不久,才出生的。“沙楚儿轻声的说道。
“嗯,如此说的话,看你模样的确和欧阳溟有几分相像,不过你总不会以为单凭几句空飘飘的话语,就让老夫真相信你是欧阳溟的血脉吧?”老者脸色阴沉不定的变化一阵后,才蓦然长吐一口气的说道,同时其身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压来。
一旁的柳鸣,能清楚感应到这时的老者,体内法力已经被调动了起来,明显一言不合,对方就会大大出手的模样。
但柳鸣只是微微一笑,仍然坐在椅子上未动一下。
倒是沙楚儿闻言,立刻毫从从身上摸出了一块紫色令牌,递了过去,并十分认真的说道:
“晚辈既然来拜访,自然不可能空口白话的,这是家父离开之时,留给家母留下的信物,前辈可以确认一下的。”
黄袍老者神色微动,袖子一抖,立刻将令牌卷到了手中,然后低首仔细辨认起来。
“不错,这个确实是欧阳溟的身份令牌,不过光凭一件死物还不行的。我还要施法再确认一下你的血脉。”半晌后,黄袍老者把令牌一抛而回,再上下打量沙楚儿几眼后,神色缓和了几分的说道。
“没问题,只要能够相信晚辈身份,前辈尽管施法就是了。”沙楚儿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下来。
“很好!我这里有欧阳溟当年所留的一滴精血,所以鉴定过程会很快的,那就麻烦沙姑娘也挤出些精血在上面吧。”欧阳奎闻言点下头,当即单手一个翻转,手中蓦然多出了一个棱形阵盘来,表面隐约可见一道道凹槽状的淡银色灵纹。
沙楚儿闻言立刻走上前几步,皓臂一抬,一张口,一道晶莹风刃从手腕上一闪而过,划开一个寸许长的伤口,一缕鲜血从中流淌而下,全都没入到阵盘之中,并飞快流入那些淡银色凹槽中。
“这些就够了”
欧阳奎见此,满意的点下头,当即将阵盘往身前一抛,十指连弹,一口气打出十几道法决去。
顿时零星阵盘开始嗡嗡作响起来,那些银色凹槽同时闪动起血红色的光芒来。
老者随之袖子一动,又往阵盘上空抛出一个白色瓷瓶来,一根手指虚空一点。
“砰”的一声,瓷瓶爆裂而开,一滴黑红色精血滴落而下,也没入到了阵盘中不见了踪影。
随之阵盘在老者催动下,在半空中滴溜溜的转动而起,并不时有血红色符文从中浮现而出,又纷纷化为点点血光的溃散而开。
“收”
老者一声地和,单手虚空一抓,阵盘当即在空中一颤的停顿了下来,并一闪的落到了其手掌中。
欧阳奎低首仔细检查了阵盘上闪动的血色灵纹片刻,再抬首看了看沙楚儿一眼,脸上终于露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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