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挺以埋伏战对埋伏战,以运动战打光了本来兵力与之相当的三万来犯之敌,随即翻过夜郎旧城,连克滴泪、三坡、瓦窑坪、石虎等关隘,直逼娄山关。
三万大军,确实是杨应龙很重要的一份家当,三万大军被歼,一时在八路明军的进攻下,调度有些捉襟见肘了,再见上这些关隘的守军斗志丧失,莫如集中兵力于他们恃为险要的娄山关,免得被人各个击破。
娄山万峰竞立,直插云天,莽莽林草丛中,只有一条宽仅数尺的小道可通。播州军又在这条小道上,择其险要处建立防御工事,一共十四道防御工事,所选之处两旁都是或人工或天然的深渊,险要异常。
山穷水险,林深草密,瘴烟千里,人迹罕见。除了山还是山,千峰万壑,绵绵无尽,或是奇峰陡立,高入云表;或是峭壁千仞,渊深无际。抬头望,悠悠苍穹,苍鹰回翔;俯身瞰,麓谷雾锁,丛莽阴森。
广袤无垠的穷荒绝域,其中很多山岭丛林是千百年来都没有人真正深入过的神秘天地,那里面有很多地方并不太适宜人类长期生存和居住。只有禽兽虫蛇之属在其间生息繁衍,弱肉强食。
“娄山关,你打不下来!”
田雌凤看着长,神色愈发冷静从容,可下边也……下边看起来已经毫无异状,似乎他超凡的意志,已经完全控制了生理上的*。
于是,叶小天愈发的傲然,颇有指点江山的意味:“没错,心中之贼。正因为娄山关上的所有人,都坚信他们的关隘是不可攻破的。所以,只要让他们觉得娄山关已经被破,那时他们还有坚守的信心么?他们会败的比任何时候都快。”
田雌凤俏脸微微变色,她也注意到叶小天已经迅速恢复了平静,一个数月不知肉味儿的男人,在她这样的撩拨下,居然这么快就完全守住了心防,本就令她产生了一阵失败感,而叶小天这句话所预示的危险,更加令她心慌。
田雌凤忍不住问道:“如何让他们觉得娄山关已破?”
叶小天睨着她,微现警觉。
田雌凤揽着他的手臂,撒娇似地重施故伎:“说说嘛,反正我又走不掉。”
刚才那个小兵在田雌凤接手的时候就已出去,帐篷虽未关门,里边却只有孤男寡女。田雌凤软语央求着,叶小天的肘弯触到了一处极富弹性的所在,他虽不为所动,却还是透露了一些:“还记得我刚刚带兵到四川时么,你那时就说过,二十四万大军,也破不了娄山关,这句话,我记住了!”
田雌凤脸色微微发白,叶小天又道:“所以,那时我就派出了人,开始打娄山关的主意。娄山关这一战,从四个月起就开始了,你说,我现在能不能打得下来?”
田雌凤终于明白叶小天为什么要带她赴四川了,她曾经以为是叶小在觊觎她的美色,又以为叶小天是要向她炫耀自己的本领,直到此刻她恍然大悟,原来叶小天从一开始,就是在有意识地利用她。
这个男人……
田雌凤凝视着他,眼波柔媚,瞧起来无比诱惑。虽然她的眼神盯着的其实是叶小天的喉咙,她现在很想扑上去,狠狠一口咬开他的喉咙,喝光他的血,可恨意越深,所表现出来的钦佩与迷恋便越浓。
“我服了你了!”
田雌凤抱住了叶小天,她崇拜强者,能把她戏弄于股掌之上的,无异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人家越来越好奇了,你究竟想怎么打娄山呢?”
她的娇躯向前一贴,却突然在叶小天的腹部触到了一根*的、烧红了的铁棒似的东西,田雌凤也不禁下意识地一躲。一直表现淡定的叶小天老脸一红,急忙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很臭屁地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然后,叶小天就昂首阔步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田雌凤吸了吸鼻子,神色糗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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