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身影在这座大厅里显得格外高大。
原本大厅里的圆桌不知何时都被撤掉了剩下的是两侧铺着酱红色天鹅绒桌布的长桌仿佛两列受检阅的仪仗整整齐齐、安安静静。
同样整齐安静的还有坐在长桌后面的‘北区巫师’们。
他们是第一批获得咒印的年轻戏法师追随着科尔玛大贤者的脚步许多人染了白发便是没有全部染白的也会留出一绺头发染成白色以示尊重。
每位北区巫师面前的桌子上都摆着两件东西右手边是一本法书左手边是一只青蛙。青蛙都是活的不知是不是被喂了药都闭着眼安安静静的趴在盘子里一动不动只有当它们偶尔鼓鼓肚皮才能证明它们还是活物。
一名干瘦的中年戏法师穿着略显华丽的素色长袍匍匐在长桌之间、黑椅之下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郑清听了半晌才听懂他在吹嘘自己对戏法师的贡献。
那位中年戏法师是贝塔镇北区一处商会的管事负责收购戏法师们从沉默森林中收起来的草药与其他魔法材料。偶尔也做做掮客为缺少劳动力的炼金工坊提供合适的人选。
按照这位戏法师的说辞在他工作的这些年里为数千名戏法师提供了工作维系了上百个戏法师家庭的生活对北区是有功的值得大贤者赏赐一枚咒印。
当然那位戏法师的说辞比郑清理解的要委婉的多他甚至没有明确提出应得一枚咒印作为赏赐而且一大半话都在恭维科尔玛大贤者对北区的杰出贡献。
只不过话里话外郑清听着都是那个意思。
年轻巫师感到有点腻歪。
科尔玛学姐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
“知道了。”
大贤者挥挥手示意中年戏法师退下并未表达自己的意见。
那位戏法师没有立刻退走只是匍匐的更低了一些。
“感谢您的慈悲。”他毕恭毕敬的说着只是稍稍提高了一点声音:“为了北区的繁荣与稳定我为基尼法师团带来了一千只肥大的活青蛙……而且每个月都带来这么多。如果获得您的赞许我会努力将这个数字提高到五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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