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选择打扫卫生那你去抄书不许使用魔法!”
唧唧唧!
苏芽听着波塞冬悲伤的叫声心头莫名浮现一丝安慰——狐类的悲欢并不总是相通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吵闹。
没有最惨只有相对更惨。
就像那篇打油诗写的那样:世人纷纷说不平他骑骏马我骑驴回头看看推车汉比上不足比下余。
想到这里小狐女顿时感觉浑身干劲十足手中的抹布拧的也更有劲儿了。
离开青丘公馆后朱思并未如她计划的那样回办公室写备课而是循着心头突然冒出的一抹灵感悠然漫步在贝塔镇弯弯曲曲的小巷中。
夜色下的贝塔镇清冷、空旷。
大部分店铺都已经打烊了为数不多还在营业的商家也都半掩了门扉厚实的玻璃窗上倒映着店主与客人们模糊而又扭曲的黑色身影。
偶有行人经过也都戴着宽大的帽兜脚步匆匆法书明晃晃挂在腰带上散发出令人警觉的朦朦亮光无声警告着每一位试图靠近的陌生人。
女巫踩着光滑的青石板脚步轻快的走过一条又一条狭长的巷子很快便离开高门林立的贝塔镇西区来到了一片棚屋低矮的世界。
这里的街道愈发曲折巷子也愈发狭窄街面上的石板也失去了西区街面上的光亮与平整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坑洼仿佛麻风病人的脸丑陋的隐秘。
这里是贝塔镇北区。
来到这片最近在巫师界搅出不少风波的街区后大女巫身上那条淡蓝色印花长裙已经消失不见换成了一条更契合北区环境、低调的黑色长袍。
与安静中透露出几分庄重的西区不同北区的夜晚相对更浮躁一点。夜色中除了脚步匆匆的行人外还夹杂着时不时响起的青蛙的叫声。
呱呱呱呱。
朱思听着那些取代鸣虫的蛙叫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仿佛又回到了幻梦境回到了那熟悉的、潮湿到粘稠的乌波斯湖畔。
终于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女巫抬起头看着挂在墙上的铭牌——蛊雕街33号一楼‘樱花酒馆’二楼‘基尼的魔法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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