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就这样继续好了,也别管谁担心不担心你,反正你都不会理睬的不是吗?”
扔下这句话,她推开他,径直离开了房间。
嗯嗯坐在地毯上,看着生气离去的妈妈,小眉头皱起。
“嗯啵?”
转头看聂御霆,小脸上带着询问。
聂御霆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没事,妈妈生气了,爸爸一会就去哄。”
……
夜深了,阮黎把嗯嗯哄睡后,自己躺在床上睡不着。
她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比如今晚,突然就因为聂御霆的事情发了脾气。
他是个大男人,更是一国总统,很多事情他有自己的分寸和考虑,不是她可以左右的。
比如手伤,如果动手术,那就必须要带护具复健。
看见自己国家的总统带着护具出现在公众场合,K国民众会怎么想?
所以,还是自己欠考虑了。
可是,心里又总还是不舒服。
毕竟大局是一回事,但总是脱臼怎么行?
翻来覆去,连房门吱啦一声响都没听到。
直到腰上覆上一只手,才惊得身子一颤。
聂御霆再次在她身后躺下,抬手搂住了她。
“好了,我答应你,从明天起多多注意。不再乱动这只手臂,抱嗯嗯就用另外一只手抱,好不好?”
他向她妥协,在她的耳畔低语。
阮黎莫名鼻子一酸,“我只是担心你……”
说到一半突然噎住,心脏咚咚地跳。
原来,她真的在心里记挂着他,甚至脱口而出了未经大脑思考的心里话。
“嗯,我知道。”
聂御霆搂住她,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你多照顾我,我很快就会好的。”
“怎么照顾你?”阮黎问。
她愿意的,因为这是为了她和嗯嗯才受的伤。
“唔……”
聂御霆想了想,“给我炖点骨头汤,帮我多按摩按摩。”
“好!”
阮黎都答应下来,转过身面对他,“家里有大骨,我明天就炖。”
黑暗中俩个人说着话,格外有种亲近的感觉。
聂御霆忍不住,低下头吻她。
“还有,多亲亲我……”他低声道。
阮黎哼一声,推开他。
这男人果然正经不过三句话,就又要想歪!
“真的,王医生说了,疾病和心情有密切关系。你多亲亲我,我心情愉悦了,伤才不会复发。”他缠着她讨吻。
阮黎实在躲不过,被迫在他唇上啜了一下,“这是晚安吻,你多喝汤,多养养才是正经事好吧!”
聂御霆笑,“好。”
躺了没两分钟,又开了口。
“以后就在我那边睡吧,我的床够大。不然我每次都挤在这里,难怪手不舒服,动不动就脱臼……”
阮黎心头一热,“好,就陪你到伤好为止。”
话音刚落,男人直接站起身,弯腰抱起她就往自己房间走。
阮黎吓一跳,又不敢乱动怕伤着他。
“明天再过去吧,今晚就将就下……”
“不好,”聂御霆果断打断她,“今晚就这样!”
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他又过去,把嗯嗯也抱过来。
几分钟时间,三个人已经从客房的双人床移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阮黎抱着嗯嗯,身后是聂御霆抱着她。
“睡吧……”聂御霆道。
虽然惯性脱臼是件麻烦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会脱臼,但能让小丫头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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