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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8章   菌主

    格言高中的这场大火已经上了魔都的头条新闻。

    长安酒店巨大的电视屏幕上，反复播放着现场的画面。

    已经有不少魔都的年轻人在社交络上为格言高中祈福了。

    更多的人却在关心“到底死了多少人”……

    温斯顿经理摇着头，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麦芽威士忌，给面前的金发美女倒了一杯：“老赵，我搞不懂，为什么上那些家伙特别关心死了多少人？现在该关心的不该是这场事故的处理结果么？”

    金发老赵慢慢喝着醇香的美酒：“温斯顿，这你就不懂了，在心理上，这是一种逃避式的感情投射，悲惨的事故和死亡人数可以让那些失败者享受到‘活着’的幸福感。”

    她晃着一头金发，发出鄙夷的笑声：“他们并不是真的关心大火中的人们，而是在庆幸自己还活着。这是心理层面上的，还有一方面，现在社会生存压力很大，那些人也需要一个宣泄口释放压力。”

    温斯顿愕然：“难道死的人越多，他们越兴奋？”

    金发老赵冷笑：“嘴里当然不会承认的，但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格言高中是有名的私立贵族学校，这样突发大火，那必然会引起一场激烈的社会动荡，有很多‘大官’会被撸下来，还有人会被抓进去，这多刺激……当官的和有钱的倒霉了，庶民就要狂欢一场了。”

    温斯顿又为她倒了一杯酒：“朋友，我忽然发觉你心理还挺阴暗的。”

    这样聊着天，空旷的大厅里传来了脚步声。

    云雀慢慢走了进来。

    温斯顿急忙迎上去，想说什么，云雀勉强一笑：“没事，我知道的。”

    温斯顿低声：“老大可能很不高兴，你这次得小心点了。”

    云雀点点头，看到站在那里的老赵，一时欢喜起来：“赵丽丝，你休养好了？”

    老赵恭敬过来：“还没感谢姑娘上次的救命之恩。”

    云雀仔细打量着她：“咱们都是很早之前就跟着会长的老人了，不用这么客气。怎么，要来见会长么？我带你上去？”

    老赵苦笑一声：“姑娘啊，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咱们可以跟会长嘻嘻哈哈的不分你我……如今公会已经越来越正规了，有些规矩也该立起来了。”

    没有白唐的指令，老赵可不敢贸然上去。

    她虽然是刚刚康复回来，但多年宦海历练，察言观色方面可比云雀成熟多了。

    云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赵低声又笑：“况且，我现在的情况也有点特殊，毕竟是被敌人俘虏过的……”

    云雀扬眉：“怎么，有人在背后说闲话？你是我亲自谈判救出来的，就算被大荒俘虏过又怎样，数据部和森本教授都对你做过详细的检查，既然确定没问题，谁还敢怀疑你？”

    老赵轻轻摇头：“最可怕的是，就算大荒公司对我做了什么，我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云雀冷静下来，她当然知道这一点。

    记忆植入，脑域控制，精神链接……在这些技术和能力面前，受害者自身根本无法察觉。

    当你的人格都可能被修改时，所谓“检查”就毫无意义了。

    云雀心情沉重的走进了长安酒店的豪华套间。

    在山海公会的总部还未建成前，这里就是“白唐会长”的临时办公之地。

    她想到老赵的话，脚步就放缓了，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才抬手准备敲门。

    门却无声无息的打开，传来了白唐的声音：“进来。”

    云雀走进去的同时，屋门随着她的脚步缓缓关闭。

    屋子里到处都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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