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也不顾他人的眼光,直接挽住赵俊臣的胳膊,娇躯温软,半依在赵俊臣的身上,吐气如兰,声音娇柔,轻声细语道:“老爷,您终于回来了。”
并不习惯与陌生女子如此亲密,但赵俊臣为方茹的大胆作风惊讶之余,还是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是啊,终于回来了。”
方茹黛眉微皱,只觉得赵俊臣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但想到赵俊臣一路奔波,必然劳累,也就释然了,转头看向那些犹在行礼问安的仆从,娇声喝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老爷一路辛苦,还不迎老爷回府洗尘?”
话声刚落,数十名仆从轰然而散,迎接的迎接,准备的准备。
这方茹,说到底,只不过是赵府中的一位侍妾罢了,所谓侍妾,不过比丫鬟下人地位略高,古时的官员富豪们,经常在举手之间就把侍妾送人,侍妾的地位之低贱,由此可见一斑。
而这方茹,能却以侍妾的身份,对赵府下人指挥喝令,如臂驱使,即使有赵俊臣的宠信,想来也很难做到,但看赵府中人对这方茹的敬畏,却已是深入人心,完全是把她当做赵府的女主人来看待,其手段能力,不由让赵俊臣颇感诧异。
“哼~!”
另一边,见到这般场景,许庆彦重重的哼了一声,以表达不满。
但方茹好似没听到一般,浅笑依然,对赵俊臣说道:“老爷,你一路辛苦,我们回府说话吧。”
赵俊臣点了点头,在方茹的带领下,向着赵府中走去。
进入赵府,正如赵俊臣之前所猜想的一般,其奢华堂皇,远超想象,光是来来往往的仆人丫鬟,仅赵俊臣所见,就已是不下近六七十人。
当众人来到正厅之后,方茹先是引着赵俊臣在主位落座,然后又接过身边丫鬟送来的茶水,放到赵俊臣的手边,接着又绕到赵俊臣的身后,细软的小手压在赵俊臣的肩头,轻轻按摩。
赵俊臣不好拒绝,只能一边享受,一边饮茶,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那方茹,见赵俊臣不说话,却也没有开口,只是在一片安静中,认真的为赵俊臣按摩着。
反倒是许庆彦,看方茹这般作态,却是越加的看不惯,轻声嘟囔着什么,隐约能听到“狐媚”二字。
不得不说,方茹的按摩技术很好,在她那小手轻轻按压揉捏之下,赵俊臣浑身的疲惫渐渐不见,颇为舒服。
又过了片刻后,赵俊臣终于开口了,笑道:“好了好了,不用按了,舒服多了。”
听赵俊臣这么说,方茹来到了赵俊臣的身侧,彷如普通侍妾一般,就这么规规矩矩的站着,水杏般的双眸满是开心,笑道:“老爷舒服了就好,这一路遥远颠簸,可苦了你了。”
见方茹这么站着,赵俊臣指着身旁的位置,说道:“坐吧坐吧,我坐着,你站着,这样说话可不舒服。”
说着,赵俊臣又转头向着许庆彦看去,笑道:“你也是,坐下说话吧,在潞安府也没见你这么客气,怎么回到家里反而规矩起来了?都是自己人,这么规矩干嘛?”
听赵俊臣这么说,方茹也不推辞,就这么坐在了赵俊臣的身边,轻笑道:“老爷你这次去潞安府,不是说一个月内就能回来吗?结果一走就是两个月,家信也不来一个,可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许庆彦亦是坐到一旁,听到方茹的话后,轻声嘟囔道:“少爷做什么事,哪里是一个侍妾能管的。”
然而,方茹好似没听到一般,只是明亮双眸直直的看着赵俊臣,等待着赵俊臣的答复。
见方茹如此,赵俊臣沉吟片刻后,只好把自己在潞安府祭天灭蝗的事情向着方茹解释了一遍。
听了赵俊臣的解释,方茹小嘴微张,一脸的惊讶,只觉得赵俊臣在潞安府的所作所为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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